“你还想不想练枪?”
“我已经练得差不多了,练场可以不去。”
她练枪是用来防身的,也不奢望能练成神枪手,既然彭家与画没有关系,实在没必要再牵扯。
彭予成微微一怔:“你可真无情,利用完我就甩人?”
“我付了学费的。”
“就你那条瘪瘪的小黄鱼?”
旧事重提,沈鉴清脸色一红,略有些生气地道:“我说了要补你学费,是你自个不要,那你还要多少?我明天就给你。”
“陪我玩三个月就行。”
彭予成心里盘算了下,三个月内,他一定要让清儿动心。
沈鉴清懒得理他,转身便走,谁知才走出弄堂,一辆黑色汽车停在了她面前,车窗拉下时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侧脸,正是荣砚行。
“予成,上车,晚宴要迟到了。”
荣砚行连看都没看沈鉴清一眼。
“就这么说定了。”
彭予成俯身在她耳边说完,高兴地上了车子。
汽车一路奔驰。
看着满脸欣喜的表弟,荣砚行道:“予成,这个沈鉴清不像外表看着这般单纯,她不适合你。”
“她不用单纯,只要喜欢我就行。”
彭予成道,这世上单纯的人多了去了,但他不喜欢,可要是清儿的话,就算不单纯,他也喜欢。
次日,一份报纸引起了轰动。
上面登了一则信息,说是明代的《幽溪听泉图》将在如意路的西洋行拍卖。
正吃完早饭看着报纸的温父见到这则新闻,气得一手直接将报纸打在了桌上:“这《幽溪听泉图》不是沈兴尧给他女儿的陪嫁吗?怎么竟然想卖了?”
温夫人拿过报纸看了看:“这画你既志在必得,是否要去趟拍卖行?”
“家里哪有这么多现钱?原本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这画,”
见到儿子温怀轩进来,温父顿时火冒三丈:“你个不争气的东西,天天只知道跟屠海雪混在一起,要是早点跟沈家女儿结亲,这画早就到我手里了。”
温怀轩进门时就听见爹娘的声音:“沈家要卖画,就算我娶了沈鉴清,也阻止不了这事。
再说,你的目的又不只是这画,你放心,今年我一定将沈鉴清娶到手。”
温夫人没说什么,转身离开,儿子丈夫都是一类人,或许这就是她的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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