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喜儿手指一顿。
她记起来了,小野也说过,江聿风问了她在皇陵晕厥的事。
那个男人,问她的事做什么?
叶霁云喝了口茶开口:“夫君怀疑,镇南将军是不是猜到了什么,但我觉得不大可能,毕竟,太子殿下与你曾是夫妻,你们日夜在一起,太子都未曾察觉什么,一个与你不熟悉的人更不可能会猜到这么离谱的事,阿晚,你觉得呢?”
宁喜儿咬了下唇。
她和江聿风并非不熟悉。
上辈子,江聿风是她的暗卫,对她的生活习性了如指掌。
这辈子,江聿风几番强势闯进她的私人领地,连她的床榻都躺过,这能叫不熟悉么?
他确实很早就说过,觉得她和一个人长得像。
应该不至于怀疑她的身份。
是哪里露出马脚了?
宁喜儿思来想去也不明白。
叶霁云坐了一会就下去了,朝臣女眷与后妃女子走太近,也不太好。
中午用膳前,马车抵达合颐宫。
她刚下马车,一抬头,就看到了人群中的江聿风。
他身量很高,一身漆黑的衣裳,在人群中太显眼了,让人不得不注意到他。
江聿风也看向她。
他的唇角拉开,无声开口:“宁知晚。”
这三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像一记闷锤敲在宁喜儿的天灵盖上。
她想了一路,也没想出问题出在何处。
她在应付太子之时,既要展示出相似引得太子欲罢不能,又得克制一些太相似的地方,免得太子怀疑。
太子从未起疑心,她就疏忽了。
宁喜儿压下情绪,对上江聿风视线,微微蹙眉,显出一脸莫名其妙。
她跟上萧止淮步伐,走到属于自己的位置。
皇帝和白贵妃坐在最高的位置,举起酒杯,说了几句话后,宴席开始。
宁喜儿坐在萧止淮身侧,杜韵坐在另一个,不停的给萧止淮布菜倒酒。
一杯酒突然被打翻,倒在了宁喜儿身上。
她忙起身:“殿下,我去换身衣裳,稍后就回来。”
萧止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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