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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看看吧。”
大叔支支吾吾不敢说。
“不用看了，你这就是纵欲过度，肾透支了。”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最近挺频繁的吧？一天一次？还是一天两次？”
李潜亮问道。
“呃，这个......有时候一次，有时候两次。”
大叔有些不好意思的挠头。
“这事情，多久了？”李潜亮又问道。
“好些年了，差不多有......四五年了。”
大叔说道。
李潜亮摇头说道：“不可能，你这至少保持十年了，否则不会发展成这样，你这是不良习惯啊。”
大叔笑了笑没说话，只是脸色越发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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