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一早上水米未进。
紧接着人就被牵着出门,她口渴难耐,拜别父母,被赵诚抱着上车,每一道门都有人守着,每一次跨台阶,身边乱哄哄的。
总之晕头转向,唯一记得的是赵诚中途伸手牵了她,别说手非常漂亮。
最後就是赵诚住的院子很大,她不用再和惠安挤一张床,惠安打呼噜再也吵不到她了。
等进了屋子,然後才听到赵诚长舒了口气,但门外的人很多屋子里也有人进来,只听见他匆匆嘱咐了一句:「你先休息吧。
不用等我。
我去前面看看。
」
杜从宜等他一出门,就开始摘冠,惠安推门还一脸笑意,见她动作吓死了,惊呼:「你干什麽?」
杜从宜:「头痛死了。
摘了吧。
」
惠安:「再忍忍,等会儿有女眷来看你,不可以这样。
若不然人家会笑话咱们杜家的教养。
」
杜从宜和她商量:「那把最上面的重冠摘了。
我洗一洗,你觉得我这样真好看吗?」
惠安犹豫了片刻,大约也觉得夸她现在好看太昧良心了。
终於答应:「那就洗洗,等会儿,我让人去找水。
」
杜从宜等了很久,暑热加上妆太厚,她脸颊脖子有汗珠留下来,她又不好伸手去擦,更难受,整个人被闷在厚厚的喜服里,她甚至觉得自己说不准会中暑。
直到陈氏领着女眷们来了,惠安都没回来。
杜从宜装成一个羞答答的新娘由着一群小少妇们调戏了半天,赵诚的姐姐才护着她说;「好啦,嫂嫂们当初也是这麽过来的,可不能欺负我们小的。
」
陈氏笑着说:「哟,咱们家三妹也知道当姐姐的护着弟媳了。
我们不说就是了,正好母亲那边忙着呢,咱们去那边招呼客人吧。
」
房间里赵诚的姐姐留下来陪她。
赵诚的姐姐也诚实,和她和气说:「我之前收到你的画,十分喜爱。
等这个月天热了才挂起来。
你快些摘了冠松快松快。
」
杜从宜这才由着她帮忙,将头上的冠摘了。
这时候惠安才领着云雀提着水进来。
惠安脸色还好,但云雀还红着眼睛,杜从宜看了眼两人,也没问。
只让惠安陪赵昭云坐着,她去洗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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