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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心情不好的时候，还是能让人看得出来。
尤其是现在，浑身散发着黑气。
“之前看手机的时候，我看他心情挺好的啊。”有人说道。
韩卓凌回信息的时候，他虽然看不到韩卓凌的回复，也看不到是回给谁的，却偷偷看着韩卓凌的表情。
那张脸温柔的简直换了一个人似的。
“说起这个，凌少平时手机进来信息的时候也不少见，但从来没见他这么快速的回复过信息，更别说是在开会的时候。”有人好气的问，“也不知道到底是在跟谁发信息，就连开会都不顾了。”
“这个场景，好似有点儿熟悉。”突然有人幽幽的开口。
众人：“……”
还真是……真特么熟悉！
其他人被这么一提醒，一下子想起来当初韩卓厉跟路漫谈恋爱那会儿，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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