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樾希知道,晏伯辞这辈子不可能只有她一个女人,她预想过跟晏伯辞结婚后,晏伯辞会跟晏督军一样,纳几个姨太太进来。
不过候樾希并不担心,因为她那时在督军府的地位已经稳固。
可方才卧房里的女人,让候樾希生出一种强烈的危机感。
她深知从晏伯辞这里问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免得惹晏伯辞反感,她没有再追问。
在晏伯辞的目送下,候樾希坐车离开。
晏伯辞扔了烟,返回卧房。
卧房,已经人去房空。
他失笑,这个折磨人的死妮子,就会跟他玩心眼儿。
晏伯辞去找秦欢。
秦欢却不在。
桑妈说,秦欢去了晏伯宁那边住。
这是在躲他。
晏伯辞彻底对秦欢没辙了,故意挑衅,还怂,也不知道在哪学这么坏。
不过她没再提去英国的事情,已经很不错了。
起码晏伯辞安心不少。
另一边,秦欢坐在晏伯宁的梳妆台上,正拆解着妆发。
晏伯宁屈膝坐在床上,不满道:“你没住的地方啊,来我这里做什么?”
秦欢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淡淡道:“许你多次来骚扰我,不许我过来找你?”
“就这一次啊。”
晏伯宁自知没理,弱弱道。
秦欢没回应,起身绕到晏伯宁另一边躺下。
晏伯宁抬起手,戳了戳她肩膀,“诶,我问你,你到底怎么跟阿哥勾搭上的,他这么凶,跟活阎王似的,你亲他的时候也下得去嘴啊,不怕他咬你一口?”
秦欢本来想睡了,晏伯宁语出惊人,直接让她笑岔气了。
她笑的肋骨疼。
晏伯宁嘟囔道:“也不知道哪里好笑。”
秦欢心想,晏伯辞确实咬人。
每次他们结束情事,秦欢都会挂上满身的痕迹,牙印吻痕深的好几天才能褪下去。
秦欢意味深长道:“晏伯辞确实咬人,他属狗的。”
晏伯宁面带惊恐,眼里透出一种清澈的愚蠢感。
还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
秦欢没再继续说,怕带坏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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