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1.第431章 久违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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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您还没有睡吗？”

空空儿笑笑，“都是你奶奶，吵着说要喝花露水，派我出来收集花露水。”

顾萌萌不解，“花露水？”

“喏。就是花上面的露水！”空空儿无可奈何的用一根小棍子。轻轻的把花瓣上地露水刮到杯子里。曾经在江湖上赫赫有名地神偷空空儿，现在落得替人收集花上面露水的地步。空空儿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不过他一点儿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反而老了、废了，才感受到生活地安宁，那种宁静是从前想都想不到的，这样看来，腿废了。人老了，也没什么不好，不是么？

“奶奶还没睡？那我去看看她。您也别太当真，弄点矿泉水糊弄糊弄她就行了，真要弄一杯这样地花露水，您还不得弄到天亮呀！”顾萌萌好心劝道。师祖爷爷还真是个单纯又可爱的老头，对老年痴呆症患者的话，能这样当真吗？

“知道啦，你去吧。我一会儿就回去。”空空儿应道。却不告诉她，其实他是因为担心得睡不着才应了这桩差事的。这一夜。又有谁能睡得着呢？顾萌萌穿过花园，来到西厢，奶奶就住在这里，屋里的灯果然还亮着。

“奶奶，”顾萌萌推门进去，“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吗？”

“睡不着。”奶奶看上去和从前一样，还是那样慈眉善目鹤发童颜地样子，就是脑子彻底糊了，现在总像个老小孩一样会闹腾。

但谢天谢地奶奶还平安的活着，顾萌萌拉起手，心想。那个时候，看着奶奶奄奄一息躺在医院的样子，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她都不敢想象，如果这世上唯一的亲人离她去了，她要怎么样才能面对剩下来的独自一人的生活！虽然她知道迟早有一天她必须得面对这一场别离，可是，至少不是现在，现在的她，真地还没有做好准备呀！

顾萌萌把脸轻轻搁在奶奶地手上摩挲，掌心有些老茧，摩挲在脸上有些刺刺地，但却越发真实和温暖，像极了幼年时被这双手抚摸的感觉。

“奶奶，您会长命百岁的！以后也都要平安的活着，好吗？”顾萌萌低声呓语道。

“哦。”奶奶也不懂她在说什么，只浑浑噩噩的应道，难得安静的任由顾萌萌在她掌心摩挲。祖孙俩在隔了这么久之后，享受着久违了的亲切感觉。

“这是什么？”须臾片刻之后，手抚摸到顾萌萌颈项中的绳索，好奇的老小孩顺着绳索拉出了顾萌萌颈中的玉佩。

“是块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