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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偃郁闷的揉儿子脑袋,“大概就是如此了。只你最近心思都放在翰林院里才有遗漏。”或许也有叙言刻意回避此事的原因。
“爹真厉害。”程叙言由衷道。
灯火下程偃一张脸被映的明明灭灭,本该有些晦暗,但那双眼睛太柔和,连弯起眼眸时眼角的细纹都染了暖意:“得子夸赞,吾心甚慰。”
父子俩视线交接,所有的言语一个眼神就明了。
程偃刚才揉乱儿子的头发,此刻又替儿子整理,他看着那张年轻清俊的面庞,心如湖水:叙言,你且放心高飞,爹会为你把控风向,为你扫除后患。爹会护着你,我的孩子。
父子俩说着话忘记时辰,最后那碗粥还是没吃成,程叙言有些可惜。
程偃笑道:“无妨,回头晾干后爹拿来喂豆豆。”
程叙言欲言又止。
次日程偃将昨夜的米饭晾至半干,拿来喂八哥,结果让八哥一翅膀呼脸上:“呸,给爷吃什么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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