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绮艳问宋淮序:「怎麽帮?」
宋淮序道:「找到静脉刺进去,血喷出来不好处理,最好去水池弄。
」
是个好办法,秦晓解开兔子束缚,要抱它去洗手池,结果一时没抓住,兔子弹起来,溅他一身血。
秦晓呼吸当场就急促起来,兔子猛地扑向赵绮艳,沈和易及时抓住它的腿,冷静拿过锤子,狠敲它後脑。
兔子一下不动了。
沈和易力很重,连敲两下,才结束。
鸦雀无声。
虽然不见血,但过程太粗暴。
只有宋淮序脸色无异,「这样很费力气,不如割喉。
」
赵绮艳忍不住说:「它死的时候会不会很痛?」
沈和易没理她,神色自若,拿刀拆解兔子的组织结构。
教授走过来道:「刚刚和易的做法已经让兔子的痛苦降到最低了,锤第一下它就晕了,後面也感觉不到痛。
」
「倒是淮序的做法才痛。
」
上游的宋淮序笑道:「下游洗牌。
」
钱航哭丧个脸,和这两个人玩牌,他就没赢过。
他抬头抓替死鬼:「老秦,要不要来两把?」
「可以是可以。
」秦晓吃完苹果,想到舒浅刚刚的样子,一阵火热,「但就只能玩一小会儿,我晚点还要和阿浅视频。
」
他拖了把椅子,坐到沈和易对面。
钱航洗牌,「你们整天这麽黏糊,不腻啊?」
「我乐意。
」
沈和易没说话,抓牌。
打了几把,钱航发现把秦晓抓来是对的。
自从秦晓来後,几乎把把都输,不过他本人倒是毫不在意,大冒险让他学狗叫都汪了出来,还一脸春风得意。
钱航被他恶心到了,「你心情怎麽这麽好?」
秦晓笑哼,「你这种处男不懂。
」
钱航惊恐,「难不成你和舒浅,你们已经……」
沈和易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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