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苏道，“不知道。”

周琪故意看了一眼孙霏琳。

孙霏琳不搭理，继续改着价格处交上来的过节期间稳定市场物价的情况简报，上午要报给市政府。

周琪讨了个没趣，走了。

李锦看着电脑，突然大声地“啊呀”

了一声。

陆苏和孙霏琳吓了一跳，老严刚好进来，拍了他一下道，“干嘛一惊一乍的。”

李锦道，“我这次过笔试了！”

老严凑过去看，说，“好事啊，报的什么岗位？”

李锦说，“报的经济委。”

老严说，“好啊，你爸能关照了。”

李锦说，“他都出来好多年了，不一定。”

老严说，“先上线，大不了调剂嘛。”

李锦前两年都没上线，这一次终于过线，整个人都很兴奋。

陆苏笑道，“李锦，多亏了霏霏给你辅导啊，我在后面听都听会了，要不是有霏霏，你这次也挺悬的。”

李锦有些不自然地看向孙霏琳，孙霏琳捧着咖啡喝着，看了他一眼，继续对着电脑。

老严说，“没错，别说苏苏那么聪明的会了，我老头子都听会了。

逻辑题，一找二绕三回，两个命题，一真一假。

绕开矛盾，判断命题真假。

回到矛盾，判断命题各自的真假。

是不是啊，霏霏？”

孙霏琳猛地一阵咳嗽。

她想不到老严说他听会了，是真会了啊。

孙霏琳一边涨红了脸咳嗽，一边对着老严竖起大拇指。

陆苏笑道，“严处是他那个时代的大学生。”

老严摆手道，“好汉不提当年勇，都快退休了，别说幼儿园的事。”

一办公室，都是欢声笑语。

到了下班的时候，因为刚开年，事情还没那么忙，大家陆陆续续收拾东西就走。

孙霏琳是最后一个。

反正回去也没事，她把所有事情都做完了，才准备下班。

正要去茶水间洗杯子。

她刚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回头一看，才发现李锦还在自已工位上坐着没走。

孙霏琳很奇怪，但也没说什么，洗了杯子回来，却见李锦望着她问，“我们是不是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孙霏琳面无表情地问，“你说什么？”

李锦苦笑了一下说，“那个，我骗周琪说你在追求我，是因为我怕自已没面子。

可我没想到她会到处去说你，把你说成那样，我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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