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是他诬陷我的……”
见何文涛指责自已,吴有方立马噗通一声,跪倒在韩烈面前。
“大人,下官确实有错,可下官都是被何知县逼迫指示,这才犯了这么多错,还请大人降罪。”
吴有方这积极认错态度,让何文涛一阵错愕。
他现在算是看出来了,原来吴有方已经被韩烈收买。
现在有吴有方做证,别说他确实有罪,即便没罪,他也根本逃脱不了。
“你们,你们相互勾结,诬陷本官,本官不服,本官要去御史台告你们。”
心有不甘的何文涛,指着韩烈和吴有方,表情狰狞的吼道。
“何知县,御史台我看你是去不了,锦衣卫诏狱,我看挺适合你的。”
“想必诏狱大名,何知县应该不陌生吧?”
韩烈冷冷一笑,何文涛要是真的鱼死网破,能够跑去御史台告状。
他今日所作所为,还真是属于违法行为。
原因很简单,韩烈的身份,只有缉捕权,可没有私下审理朝廷命官权利。
可走到如今这一步,韩烈岂能让何文涛活着,走出鱼台城境内。
果然,韩烈抬出诏狱大名,何文涛那二百斤的大胖子,那张肥胖的大脸,瞬间便变色,一双小眼睛,也变得灰暗了起来。
被押入锦衣卫诏狱,别说他一个作恶多端的小小知县,就是当朝宰辅,那也是必死的结局。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只要你愿意放过下官,下官愿意把家产都奉献给你。”
“真的,我有很多钱,很多钱。”
何文涛惊恐的瘫坐在地,满脸都是哀求之色。
“何知县,东鱼屯你侄儿何像荣可是交代了,巡检司府库内,那价值二十万两银子的钱财,可都是你贪墨所得。”
“现在这笔钱可是朝廷的,本官公正执法,可不吃你这一套。”
韩烈若有所思的看着对方,冷冷的说道。
东鱼屯的巡检司密室内的二十万两银子,看似不少。
但韩烈有种直觉,何文涛这样的人,不可能把所有的钱财,放在一个地方。
“韩大人,只要你高抬贵手,下官愿意把私宅内,那三十万两银子,尽数送给大人。”
何文涛见韩烈说起银子时,表情有所松动,立马就把他手中,私藏的另一笔银子,直接说了出来。
“吴县丞,按照我朝律法,贪墨五十万两银子,该当何罪?”
韩烈见自已刚才意动的表情,果然引得何文涛上当,冷笑一声的他,看向吴有方问道。
“回禀大人,根据我朝太祖制订的律法,凡是我朝官员,贪墨六十两银子者,即刻处以斩首。”
“贪墨一百二十两银子,妻儿连坐。”
“贪墨一万两银子以上者,足以诛灭九族,凌迟处死。”
吴有方有些恍惚的回道。
说起来这些年,他捞取的好处费,同样达到十万两银子,要是论罪的话。
他吴有方贪墨十万两银子,犯下的罪行,足以跟何文涛一般,诛灭九族。
“吴有方,你,你好狠毒……”
何文涛不是不知道,贪墨的处罚。
但大明朝的惩治贪官的刑罚,在大明中后期的时候,早已经形同虚设。
如今满朝文武,尤其是东林党那般道貌岸然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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