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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骨的痒蔓延到了心底,
这一夜,沈晏辞辗转反侧,不得安枕。
翌日一大早,他便吩咐李德全说:
“长春宫虽在禁足,但日常用度也得有所保障。
你去传旨,许长春宫的掌事宫女日后可自由出入,来托办长春宫上下差事。”
李德全人精似的,一听这话立马就明白了。
沈晏辞句句听来都像是对柳嫣然心软了。
可实则呢?
怕不是仍一心念着柳嫣然身边那个娇滴滴的小宫女呢。
很快,李德全就去长春宫传了沈晏辞的口谕,并塞给了南瑾一枚可以随意出入长春宫的腰牌。
柳嫣然闻听此信,简直要欢喜疯了。
她连声说着:
“我就知道!
皇上还是念着我的!”
又瞪着别的奴才,恶狠狠地说:
“来日皇上查明真相还我清白,我定要让你们这一个个狗眼看人低的贱奴付出代价!”
宫人们哪里还愿意搭理她?
谢主隆恩后,便各自散了。
柳嫣然见她耍威风没用,只得拉着南瑾絮絮道:
“你说,皇上是不是因为爱重本宫,才会下了这样的旨意?不然只管将我禁足便是了,何必还来管我死活?”
南瑾连声附和道:
“是,主儿福泽深厚,奴婢跟着主儿,实在是沾光讨福了。”
可她看着柳嫣然的眼神,却像极了在看一个在冷宫里待久了,发了疯的妃子。
南瑾目光越过柳嫣然,从容举目看向朝阳宫的金顶,将手中攥着的腰牌紧了紧。
艳色的薄唇微微勾起。
沈晏辞,
你上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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