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狗奴才胡言乱语些什么!
?”
嘉嫔怒而拍案,起身斥道:“本宫何时指使过你去刺杀王氏?你。
。
。
。
。
。”
她怒急攻心,但尚未失智。
只稍稍一思量,便知晓定是有人收买了肃齐,空口白舌的想要往她身上泼脏水。
嘉嫔贯有一条三寸不烂之舌,她无端被人攀诬,哪里会肯?
手边放着的茶尚有余温,
嘉嫔猝然发作,抄起茶盏朝着肃齐裸露的伤口浇下去。
“啊!
!”
肃齐疼得惨叫,嘉嫔逼视着他,怒不可遏道:
“你少在本宫面前作戏!
这宫里头害人的招数本宫见多了,你以为谁会轻信了你这几句浑话?”
肃齐血泪混了满面,凄声道:“奴才一心为着娘娘,如今事情败露,娘娘怎能不管不顾奴才的死活,反而要说是奴才在害您?”
“为着本宫?哼。”
嘉嫔冷嗤一声,尤自镇定道:
“你是去年年根儿才被内务府指派来伺候本宫的,你对本宫能有几分忠心?
你若忠心,就该咬死了不认,怎会轻易就跑到皇后娘娘面前来,攀诬本宫的清白?”
说罢冲皇后屈膝下去,字句恳切道:
“皇后娘娘,臣妾什么都没有做过。
这厮嘴皮子上挂着的那两片烂肉随便一翻,就要把脏水泼到臣妾身上,臣妾定是不依!”
嘉嫔回眸,目光飞快扫视着殿内众妃,恨道:
“这件事摆明了是有人唆摆这阉货污蔑臣妾!
还请皇后娘娘明察,定要严刑审问,还臣妾一个清白!”
皇后原本就不相信这件事会是嘉嫔所做。
这会儿又见她身正不怕影子斜,心底更添几分笃定。
于是道:“他是你宫里头的人,此事又事关你的清白。
他行刺王氏已是死罪,你要如何审他,本宫不会过问。”
嘉嫔闻言更是有了底气。
她脸上慌色尽失,眉尾一飞瞪着肃齐,犀利道:
“劳烦顺喜公公把他带下去,上了夹棍,烫了面皮,再用盐水泼到他伤口上!
非得把这细碎折磨人的刑法都受上一遍,本宫不信他还能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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