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好几日都没去郁楼跟酒坊,便唤了惊蛰。
打算一边用膳,一边听。
惊蛰笑道:“自太后寿宴后,新桃花渡的销量便打开了。”
“如今想喝这酒,只能去郁楼。”
“至于百花酿,更是一杯难求。”
“便是程侯爷自个儿想喝,小侯爷也只给了两壶,气得他差点儿抖掉胡子。”
说到这儿,惊蛰忍不住“噗嗤”
一笑,眉眼弯弯。
凌曦挑眉,程侯?
这程及玉,还挺有意思,亲爹那里也收着手,将这饥饿营销落到了实处。
由此可见,这百花酿,当真是火了。
惊蛰眉飞色舞:“曾二公子还请了天醉楼的花魁娘子来弹琵琶。”
“每十日来一回,每回一个时辰!”
“只有郁楼的常客,或者花费银子最多的,才有幸请到天字号雅间一观。”
“每桌送三杯百花酿与一壶新桃花渡。”
惊蛰越说越开心,眼睛亮晶晶。
上回从郁楼回来,凌曦赏了她二锭金子。
这些日子,凌曦没办法日日出门,都是惊蛰照着她的意思,盯着酒坊,向程及玉与曾玉递信。
她是打心眼里希望这酒越卖越好。
凌曦心中好笑,看得出来惊蛰是真高兴。
花魁娘子,琵琶,美酒。
这噱头,这意境,这格调,一下子就上来了!
饥饿营销加上捆绑销售,高,实在是高!
不过,这酒能卖得这般火爆,倒也在她意料之中。
“不过……”
凌曦意有所指:“这酒卖得再好,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惊蛰一愣,有些不解。
“姑娘,您这是何意?如今这酒楼生意,可是蒸蒸日上呢!”
凌曦放下筷子,用帕子轻轻拭了拭嘴角。
“这酒再好,能卖几年?”
“况且,这酒的生意,到底还是借了程家的势。”
她又想起沈晏那张俊美又冷肃的脸。
虽说,眼下没和沈晏那春寒酒坊合作。
可这些日子,她去了哪儿,见了谁,带回来些什么,也没刻意避着那人。
笑死,她倒是想避来着。
可她出入都坐沈府马车,行踪哪能瞒过沈晏耳目?
想到这儿,凌曦暗叹口气。
便是能避,但程及玉与曾玉再如何,也是官宦子弟,家中与沈家朝堂上抬头不见低头。
只需稍加打听,便可知晓一二。
她微微眯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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