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昕婉正想说自己养宠物的话只想养小猫,结果电话就响起来。
她和牧丞泽对视一眼,牧丞泽点头闭嘴示意她接电话。
她刚接起来,就听到苏软焦急的声音。
“婉婉?你和牧丞泽在一块吗?”
桑昕婉看了一眼牧丞泽,“对的,我们刚回国,吃完晚饭在逛街呢。”
苏软听起来快要急得晕过去了。
“能不能……请牧丞泽帮个忙?”
“君越在澳洲把人打伤了,我们现在都在警局呢。”
*
苏软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她之前和君越说了自己要去参加志愿者集会的事情,君越也有和她说他当天下午的安排,要去朋友的酒会。
苏软报名的那个救助小动物志愿者项目是一个社会项目,所招募来的志愿者不只是学生,还有不少社会人士。
那个满脸络腮胡的男人一开始走过来和她搭讪的时候她就感到有一丝怪异了。
对方太过热情,可之前她从来没见过这人,甚至不知道他姓甚名谁。
所以当中场休息时对方递给她一杯果汁时,她的直觉告诉她自己绝对不能喝这杯果汁。
她组织了一下语言后还是非常礼貌地婉拒了男人,结果对方突然恼羞成怒,不但把装有果汁的玻璃杯直接砸到了地上,还污蔑她偷了他的钱。
苏软差点被玻璃碎片溅到,吓了一跳,又被突然围过来的那几个人围在中间。
那些人似乎和那男的本身就是一伙的,早有预谋,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说他们亲眼所见,她就是偷了那个男人的钱。
苏软百口莫辩,不少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看向她的眼神也变得古怪起来。
澳洲这边虽然明面上也不赞成种族歧视这种观念,但有些对于亚裔的歧视在某些本土居民的脑中是根深蒂固的。
那个最开始的络腮胡男人见舆论风向都倒向他那边,十分得意,上来就要伸手抓苏软,说要带她到警局去处理,旁边那几个人也推推搡搡要让她上他们的车。
可苏软心里很清楚,如果她真的上了他们的车,她恐怕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她抵死了不愿意挪动,结果再次激怒了那个男人,上来就想动粗。
君越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
他没有和苏软解释本来应该去酒会的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是直接一拳就挥向了那个络腮胡男人的面门,夹杂着几句英文的怒骂。
君越本身就是黑道世家的少东家,练习泰拳很多年,平时办正事的时候也都是动的真格,他那一拳可不是什么花拳绣腿,当即就打飞了络腮胡的两颗牙,痛得他直接躺地上哀嚎起来。
这时候围观的人报了警,君越很快被带走。
他被押上警车的时候还回头给她做了个嘴型,让她别担心。
苏软放心不下还是跟来了警局。
可是事发到现在已经三个小时,君越仍然没有被放出来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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