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匠确实长得好,即便这会中了暑,依旧掩盖不了他俊美非凡的容貌。
姜若离本来只是单纯的欣赏,毕竟她身边长相好的人很多,但当她注意到木匠的手指上有伤痕的时候,不由得愣住了。
其中有好几处都见肉了,有些已经结了痂,姜若离不由得拿出药箱,用盐水帮他消毒,又低头帮他包扎。
刮完痧后,姜若离已经让人帮木匠翻身,此时木匠平躺着,手放在边上。
姜若离帮他消毒包扎,自然要凑过去,二人的距离拉近。
知道木匠不喜跟人亲近,也怕他醒来觉得自己趁着他昏迷非礼他,姜若离忙加快速度。
可即便她的手速再快,刚打好结,一抬头,便对上了木匠惺忪的眼神。
他刚醒,似乎不记得自己怎么了,吓得姜若离立马摆手,“我没有非礼你!
我只是帮你包扎伤口,你中暑晕倒了。”
她是真的怕了。
昨天晚上她搓了一把木匠的胸膛,以为自己揩他油,人家今天宁愿中暑也不要脱衣服。
要是今日再误会她非礼他的手,那木匠岂不是把手都包得严严实实的?
一想到木匠把手裹着,手指都伸不直地刮着木屑,也不知一天得耽误多少时间。
要是再出什么事的话,她真的良心不安。
木匠听完姜若离的话,终于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所以是你救了我?”
他看向姜若离的眼神多少还有些防备。
姜若离也注意到了,她点头,“算是吧,不过是外边的人发现你晕倒,是他们把你搬过来的。”
幸亏木匠没有怀疑自己非礼他,姜若离一想到木匠昨天晚上把她当作流氓,她就无力吐槽。
想她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被人当成流氓看待,真够丢脸的。
木匠沉默了一会儿,很是认真道:“谢谢你。”
姜若离摇摇头,“不必客气,还有,昨天晚上,我真不是故意那样对你的。”
木匠这个人保守又固执,姜若离怕他再次中暑,不由得再次道歉,“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敢乱摸了。”
听姜若离提起昨天晚上的事,木匠的脸又开始发红了,“你不用解释。”
这是不原谅她的意思?
姜若离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木匠的态度让她更觉尴尬了,姜若离也不想再待在这里了,她正想去午休,又听到木匠道:“还需要做药架子么?”
他的语气诚恳,眼睛澄澈,姜若离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木匠这是原谅她了?
不把她当作流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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