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的,你别担心。”
楚执柔被他吓了一下,挣扎了几下,指尖却触到湿软的舌尖,他竟当真细细舔去那点血珠。
楚执柔脑子里像是炸开了烟花,整个人晕晕乎乎的,脸上的绯红如潮水般蔓延,一直烧到耳朵尖。
直到窗外响起了爆竹声,她才回过神来。
徐州野看着她呆愣地样子,轻笑了下,眼神变得炽热起来,“你身上有雪水化开的气息。”
刻刀“哐当”
一声掉在案上。
楚执柔羞恼地瞪了他一眼,抽回了手,说道:“这点伤,你若不管它,只怕都要愈合了。”
“再小的伤我也会在意。”
说罢,他滚烫的掌心贴着她腰线游移,然后捡起桌案地刻刀,在桃木牌上刻到一半的比翼鸟旁,一笔一划地刻出个“柔”
字。
“娘子,该你了。”
徐州野将刻刀递到楚执柔面前,目光中带着几分期许。
楚执柔微微颔首,接过了刻刀,然后在比翼鸟的另一侧,缓缓刻下一个“野”
字。
徐州野捧着桃木牌,细细摩挲着,仿佛那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他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然后将楚执柔拥入怀中,下巴轻抵在她的头上,低喃道:“娘子,往后你我便如这信物一般,相伴一生,永不分离,可好?”
楚执柔脸颊泛红,在他怀里应了一声,“自然可以。”
徐州野见她应下,心底腾起难以名状的喜悦,微微低下头,在她发间落下一吻,“娘子,我愿以这桃木牌为证,许你岁岁年年,无忧无惧。”
说罢,他便松开了楚执柔,瞧着她指尖淡淡的伤痕,心疼道:“娘子,你手受伤了,剩下的就由我来刻吧,你且安心看着就好。”
“好,那就交给你来。”
楚执柔点了点头,用手托着下巴,静静地凝视着他。
烛火摇曳,暖黄色的光晕轻柔地洒在他的身上,他的侧脸映在灯下,说不出的俊逸,楚执柔不知不觉间看得有些入神了。
廊下,文欣透过菱花窗,看着屋内仿若神仙眷侣的两人,手指攥得发白。
文欣咬了咬下唇,眸底是藏不住的不甘与嫉妒,若此前她还仅因为侯府的权势,但此刻,她的心底却悄然升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若换做是她,那该多好啊。
她越想心越乱,那不甘的念头,如野草般疯长,将她狠狠桎梏住。
手上不自觉地用力,只听“咔嚓”
一声,树上的梅枝在她手中断裂,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雪夜里格外突兀。
“是谁在外边?”
迟春的声音自屋内传来,紧接着脚步声响起,吓得文欣匆忙离去,那慌乱的身影在雪地里留下一串串醒目的足迹。
楚执柔推开门,问道:“迟春,有看到是谁吗?”
“小姐,这天太黑了,奴婢没能看清是谁,但那身影像是个女子。”
迟春摇了摇头,然后将落在地上的梅枝捡了起来,递给了楚执柔。
楚执柔看着手中的梅枝,蹙了蹙眉,沉声道:“往后多留意些,莫让其他人进了这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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