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初黎态度很诚恳,“我没想着一个蛋糕就想收买你,你哪怕要我给你亲手做一百个,一千个蛋糕也行,反正你想我怎么做,我都可以的。”
“哪样都可以?”
被他这么一反问,初黎原本很坚定的某种信念,反而摇摇欲坠了一下。
她想起了昨晚。
她在心里问自己,如果再像昨晚一样,也是可以的吗?
初黎眼底突然涌现的犹豫挣扎,倒是让贺南序觉得有点好奇她这会到底在想什么?
反正他也不急,安安静静地给她思考的余地。
就那么想了好一段路,初黎突然说,“是,哪样都可以,像昨晚那样……都行。”
贺南序愣了几秒,没想到她刚才竟然一直在考虑这个。
他不留痕迹地扯了下嘴角,“贺太太,你是觉得岔开腿在我身上动一动,就比什么都见效是吧?”
初黎:“……”
他一本正经地说着不正经的话,初黎耳根莫名一热。
男人嗓音磁性低醇,“事实呢,也的确如此。”
昨天晚上一开始,她也主动过。
她主动起来的时候,很爽。
后来她实在是没什么力气了,他才被迫接下那主动权。
初黎抿了抿唇,脑子里又是短暂的挣扎几秒后,也就顺着他的话下了,“要是这样真见效的话,你再等一个星期吧。”
贺南序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逗她,随口反问了一句,“为什么要等一个星期?今晚不行?”
初黎:“你要是想浴血奋战……也行。”
贺南序:“……”
车内一下陷入无声的僵持中,只有一阵流淌着的轻音乐。
初黎眼角余光观察着他的神色。
她瞥见他绷紧的下颌线和看着略显严肃,棱角分明的侧脸线条。
初黎想,自己是不是又说错话了?
事实上,贺南序这会的确也有点心烦意乱。
心烦自己昨晚怎么将她折腾的那么狠,又想着今天她生理期身体肯定不舒服,可他刚才在车上对她说了些不好听的话,也给她甩了点脸色,那她心理是不是也会跟着不舒服?
对贺南序说,和她生气,的确是一件很棘手又很难做的事情。
沉默中,贺南序将车开回家中。
一到家,初黎感觉浑身上下有点黏腻的不舒服,吃过饭后没多久,便去浴室洗漱了。
贺南序则是去了书房。
他打开抽屉,将那天从周振邦那拿过来的东西,全都拿了出来,整齐地摆在了书桌上。
他目光流动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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