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崎人很快调整好马儿的情绪,再次跟上。
可结局早已注定。
北阳人骑试第一,长崎第二,金陵居其三。
北阳那人的暗器使得鬼使神差,在场所有的人能看出其门道的,除了贵宾席上的三人,就是墨影都看不出暗器的痕迹。
有的似有怀疑,但褚砚清坐在台上,无人敢言。
主事记下了比试结果,高声喊道:“骑试!
北阳第一,长崎第。
。
。
。
。
。”
“且慢。”
一道暗藏杀机的声音响起,薛晚棠迅速看过去,只见对面已经没有了褚砚清的身影。
马场的终点,北阳人还在兴高采烈地庆祝,褚砚清已然瞬移到了他身边。
还未来得及邀赏,那北阳人突然身体一僵,直直地往后倒了下去!
所有人为之一震!
这北阳世子究竟是何意?自已的人得了第一难道还不高兴,还要杀人来泄愤?
只见褚砚清在众目睽睽之下,悠然地走了几步,从地上捡起第一枚暗器,捏在指尖举至半空:“我褚砚清,生平最不屑于这些偷鸡摸狗的事!
用这种东西来赢得第一,胜之不武,他就不配活着。”
“好!
北阳世子果真坦荡!
实属佩服!”
人群中,不知是谁说了一句。
而后其他人纷纷效仿,称赞的话是铺天盖地的传来。
薛晚棠眉尾一挑:“还真被你给说中了,看来褚砚清也不是如此卑劣。”
那人怕是瞒着褚砚清备了暗器在身上,死得不冤。
主事不曾想还有这一出,立刻把视线投向赫连祯。
直到看到赫连祯点头,他才敢宣布:“北阳违背规矩,剔除排名!
长崎第一,金陵第二,赤狄第三!”
结果一宣布,赤狄的十来人是最兴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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