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矜北侧头,正对上那张跟傅司臣近乎一样的脸。
傅书礼戴了金丝眼镜,打眼一看,有种斯文败类的既视感,很好辨认。
她抬了抬鞋跟,被卡住了,根本拔不出来,尴尬笑笑。
“二公子,又见面了。”
“鞋跟卡住了?”
傅书礼很绅士,察觉到她的为难,“我来帮你,你扶住我,别摔了。”
盛矜北手搭在他肩膀,男人俯身,带着薄茧的大手握住她的脚踝,发力。
他的手跟他的外表很不一样,极为炙热,有力量,包裹性极强,与这寒天是两个极端。
她忍不住瑟缩了下。
“好了。”
傅书礼帮她检查伤势,“痛吗?”
“有点。”
“手给我。”
盛矜北没动。
“不是崴脚了吗?我扶你进去。”
傅书礼主动将她的胳膊搭进自已的臂弯,带了两分玩笑话,“难道你想让我抱你进去?”
“不用。”
盛矜北拒绝的快,“谢谢二公子。”
“没想到,你就是盛叔叔的女儿,都长这么大了。”
傅书礼顾及她走的很慢,“以后不用跟我客气。”
提到父亲。
盛矜北勉强扬了扬唇角,“二公子认识我父亲?”
傅书礼抬手推了推鼻骨的眼镜,“认识,你父亲对我们傅家有恩。”
盛矜北了然。
她在傅书礼的搀扶下走进老宅主宅的会客厅。
一进门,正对上傅司臣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睛。
男人伫立在光影的黑白交汇处,眼底沉黑一片。
暗到发稠。
盛矜北抖了个激灵。
傅书礼握住她搭在自已臂弯的手,半开玩笑:
“那么紧张,我大哥平时在公司压榨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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