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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谧限了韵脚,傅山自己写诗。我个人比较倾向于第一种说法,感觉并不是傅山过生日。而有些学者倾向于第二种说法,并根据这首诗去推算傅山的生辰年代。当然,如果是陈谧过生日,傅山写这样的提及死亡的诗,应该是非常不吉的,但是以陈谧和傅山之间深厚的友情以及共同的志向,似乎也并无不可。
这首诗写于乙酉年,也就是顺治二年。这一年的六月是个闰月。
诗写得很有些巧妙,前半段浅显晓畅,平白如话,但又雄浑隽永;后半段却处处用典,略带一点艰深晦涩。
你出生在大明的闰月,这一次的生日又恰逢闰月,但是我们的国家却已经不在,此时此地我们已经是相逢在“异国”,同为遗民的心情是如此的悲痛。我们都是苟且偷生的人,如同行旅中的侨民。我们孤单漂泊的灵魂,即使没有人召唤,也始终向着大明正朔。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像费长房一样得到神仙传授的竹杖,能在葛陂化作巨龙,鞭挞百鬼。就算是有伏菟松下可以延年益寿的茯苓,对于我们这样苟活的生命,也是毫无意义的。即使我们死后,尸骨也没有可以安息的地方,就让它曝露在遍生幼杨的高岗之上罢了……
其中“葛陂几得成龙竹”一句,典出晋代葛洪《神仙传·壶公》:“房(费长房)忧不得到家,公(壶公)以一竹杖与之,‘但骑此得到家耳。’房骑竹杖辞去,忽如睡,已到家……所骑竹杖,弃葛陂中,视之乃青龙耳。”
这是好友生日的时候,傅山赠送的诗,但其中却充满了深深的悲痛和厌世的情绪。故国凋零,让每个遗民都成了失去父母的孤儿,如同无根的飘萍一般,随波逐流,找不到自己可以扎根的土壤,也找不到自己可以依持的支柱。
有心杀贼,无力回天,有意殉国,但又不甘心这样白白放弃生命,在这种矛盾纠结当中,这些一片丹心的遗民,每一天都是煎熬,每一天都是无奈……
傅山常常称自己为“侨民”,是侨居在清朝的人。像是一个时间的旅人,被历史抛弃在不属于自己的国度,痛苦而无奈地活着。若是地理上的“侨民”,尚可以辗转万里,跨越关山回到祖国,但这历史上的侨民,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再回到已经逝去的大明王朝。
恋着崇祯十七年
——遥念江南明月那最后一缕弘光
三十八岁尽可死,栖栖不死复何言。徐生许下愁方寸,庾子江关暗一天。蒲坐小团消客夜,烛深寒泪下残编。怕眠谁与闻鸡舞,恋着崇祯十七年。
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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