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随舟心疼的立刻抱住了她。
他怕她哭的太厉害会让伤口崩开,一直说:“没事了,夏夏,没事了。”
说着说着,自己的声音也哽咽了。
娄帆进来的时候看见这一幕,识趣的没有上前。
他红着眼,很安静,但眼神紧紧看着她,一瞬也不敢移开。
初夏哭过之后就睡着了,这一次睡的很安心,时间也很长。
再次醒来时,她感觉浑身肌肉酸疼,插置留针的手臂因为生产时用力好像扭到了,后来手腕一个月都没能抬起来。
蒋随舟不敢挪动她,把她安置在这家医院最大的单人病房,将所有后续护理、月嫂全都安排过来。
自己更是没日没夜的守着。
黎初七就睡在病房的外间。
娄帆忙前忙后准备新生儿的一切事项。
盛京时不知所踪。
初夏在医院住了7天,然后就在蒋随舟的坚持下包机转移到了国内。
临走前,她给这家医院捐了很多医疗设备,送了锦旗。
她永远也不会忘记,当时她自己都放弃了,所有医生还在全力抢救她。
回到京市后,是蒋随舟安排的专家会诊、全身检查、术后护理、医美修复。
她就这样在高级病房里又观察了一段时间。
其实这一切在泰国也能获得,她也早已为自己安排好了,但她看出了蒋随舟的焦虑。
她知道不让他做点什么他会崩溃。
蒋随舟不想让她母乳喂养,因为一旦开始喂就意味着根本不可能睡整觉,最重要的是他不想再让她疼。
下面流血,中间流奶,上面流泪。
一想到初夏要经历这些,他的心脏像被小刀一条条割开。
但初夏仿佛中了‘好妈妈诅咒’,她听人说早产儿体质不好,母乳喂养对婴儿好。
她觉得自己不喂母乳,就不是好妈妈。
所以她即便疼,也坚持说要自己喂。
最后却被告知身体条件不达标,不得不奶粉喂养。
娄帆开始做功课,学着给豆芽喂最好的奶粉。
特别是拍奶嗝的时候,他感觉一个小小的身体趴在自己肩膀上,简直心都要化了。
出院之后,她暂时住在华庭路5号。
自从生产之后,初夏的身体和心理都出现了一些放在以前自己完全无法理解的行为。
月嫂宋阿姨也被带来了京市,她多数时间是照顾自己,但也会照顾一下豆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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