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狠心到没给他们留一封遗书。
她知道,在得知初夏和孩子都没了的时候,哥哥的心碎了。
一个人心死了,活着的每一天都是煎熬。
“我能请你帮一个忙吗?”
沈馥郁对娄帆说。
娄帆见她从隐蔽的角落拿出一个箱子。
沈馥郁道:“这里面是哥哥的遗物,我妈至今接受不了,没法放在家里,怕她看见。
你能不能帮我保管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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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死者为大,当时没说什么就接过了箱子。”
娄帆说着,口吻变得担忧又小心:“我只是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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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你想看看和他有关的东西。”
初夏垂着眼看着箱子,让人不知道在想什么。
娄帆有点紧张,不知道他是不是又做错了。
他正想安慰,手刚放在初夏的肩头,开门的声音响起,蒋随舟抱着豆芽站在那里,说:
“夏,豆芽不喝奶。”
初夏回神,把箱子放在桌子上,走进去接过豆芽去里面给她喂奶粉。
豆芽一碰到奶嘴就狂嘬,哪里有一点不想喝的样子。
而蒋随舟走到了露台,施施然坐在椅子上,一双眼不经意的乜斜着娄帆。
“来干嘛的?”
蒋随舟问。
娄帆感受到了这个男人漫不经心下的警告和不欢迎。
他原本已经做出了决定——夏夏的幸福就是他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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