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对他眨眼,“我赢了比赛,按照老规矩,是不是可以问你讨个奖励?”
以前初夏和蒋随舟总是比赛,比骑马,比跳伞,一开始初夏不敢,但蒋随舟为了鼓励她,每次都用她想要的东西引诱,只要初夏做到,就会给她奖励。
时间长了,他们之间就有了这个不成文的约定。
初夏一开始和他比赛车,就是为了这个目的。
蒋随舟扬眉,示意她继续说。
“我想要你把我爸爸从盛京时手里弄出来。”
男人眸光一暗,脸上没有意外的神情。
他默了几瞬,然后手撑在车顶,俯身看她,问:“你和盛京时彻底掰了?”
听见蒋随舟把‘彻底’两个字加重了语气,初夏思考了一下。
彻底吗?
她骗了盛京时,又在他求婚后逃走了,此刻那个男人应该想宰了她吧。
于是初夏点头,装可怜道:“我只有你了,蒋随舟。”
此刻,蒋随舟即便知道她是装的,也不可控的心跳微乱。
但他面上仅云淡风轻的一笑,说:“他当初把你爸捞出来,办的是保外就医,我可以把你爸接出来,但治标不治本。
因为只要盛京时想,捅到蒋家人那去,你爸就会随时再进去。”
初夏闻言垂眸,“我知道,但我怕他眼下就会迁怒我爸,让他受罪。”
蒋随舟‘嘶’了一声,狐疑地盯着她,问:“你到底干什么了?”
初夏眼睫颤了几下,没回答,而是用怀疑的眼神看向他,问:“你不帮我,该不会是做不到吧?”
蒋随舟气笑了。
他哪次没帮她?还给他来激将法。
蒋随舟屈指弹了她额头一下,说:“跟我空手套白狼?我可以帮你,但我提出的条件,你必须做到。”
条件就是让她回到自已身边。
毕竟小鸟散养太久了,会变得不恋家的。
这一夜注定不平静。
第二天,日光刚刚穿透云层打下来,加了一夜班的秘书就脸色凝重的大步进入龙湾别墅。
刚一进门,就被一地狼藉吓了一跳。
不知道还以为屋内遭贼了,不仅桌椅板凳全倒在地上,原本好好挂在墙上的画也都被砸了个稀巴烂,上面还有大片的红酒渍,和剪刀刮烂的痕迹。
秘书走近才认出,那是前不久他帮盛总从黎小姐那儿买回来的画。
“盛总,找到了。”
盛京时衬衣领口敞着,颓废地靠坐在沙发上。
“她在哪。”
原本低沉的声音变得嘶哑。
秘书顿时低头,吞咽了一下,才说:“华庭路5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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