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忱揉了揉额角,声音淡下来:「陆队,因为你不知道前因後果。
」
他迟疑片刻,皱眉:「所以?」
「所以就不要妄下结论揣度别人。
」
说完,宋忱回头瞧韩奕:「该走了。
」
韩奕快步跟上。
这次连半个眼神都没有分给陆和锦。
他们离开村长家中,韩奕忍不住叫好:「宋队,你刚刚说的真好,早就该那样说他了!
」
他没作回答,问:「化验组有消息了吗?」
「他们已经对残渣做出了化验,但没能从中析出DNA。
宋队,你是怀疑有人藏在阁楼里?没人居住的阁楼出现食物残渣确实令人怀疑,但不排除是老鼠储存的食物。
如果不是,那麽这食物碎屑还没有完全被老鼠吃完,说明碎屑留下的时间并不早。
……你说,这里藏的人有没有可能是当年案件的凶手啊?」
宋忱沉吟片刻:「毕竟又是发生在礼佛村,而且受害者也是以佛像的姿态差点死亡。
再者,就算这两个案件不是同一个凶手,但若是受害人杀害了毕逢书,必定会有帮凶。
她们两个都是女性,单独范依淇一个人无法完成将死者吊在井中的耗力工程。
」
「而方才村长也说过,毕逢书和范依淇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十分要好,暂时无法解释范依淇的杀人动机。
所以我更倾向於第三种情况——有第三者有预谋的进行了这场凶杀。
」
他看向韩奕:「她们在庆英大学的人际关系调查的怎麽样了?」
韩奕面露尴尬:「这个是刑侦队派去的人在查。
」
见他不说话,韩奕忙撇开视线,却又忽的定格在宋忱身後,随即挥手呼道:「亭柳!
」
「你们怎麽在这?」谢亭柳走过来,「找你们好久。
盒饭都冷了。
」
宋忱:「去查之前那个案子了。
」他看到她仍绑着早上他扎的头发没拆,不知道第多少次建议她要是想省事就去把头发剪了。
「那可不行。
」谢亭柳笑着调侃,「我剪了头发,队花的位置不得被你抢了?」
他习以为常的扫了她一眼,正准备说什麽,远远地就瞧见两个人影朝他们这里靠来。
「哎呀老大你就去吧……万事以和为贵,道个歉就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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