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村长和你住在一起,怎麽没看见他?」
郭长福额头冒汗:「他……」
陆和锦兀的逼近他一步,强调下沉:「莫非你不仅把他关了起来,还要拿着这根绳子绑他——郭长福,你连你的亲生父亲都虐待,侵害他的人生自由,你这可是犯法的。
」
最後一句话让他心里咯噔一下,煞白了脸:「我没有……警官,我没有虐待我爹啊……」
陆和锦不听,取出手铐:「有什麽话跟我回警局再说。
」
这下郭长福真的慌了,欲哭无泪,转而去找宋忱求助:「宋警官,我真的没有!
我丶我爹他……我冤枉啊!
……」
眼见时机成熟,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宋忱与陆和锦交换了一个眼神。
宋忱仿佛因他有些触动,终於开口:「陆队,要是他交代实情,去警局还是没有必要的。
」
「哦?」陆和锦扬了扬声调,「宋支,你要徇私枉法?他这可是犯罪!
」
那两个字掷地有声,郭长福腿一软,抱着宋忱这根唯一的救命稻草不放:「宋警官……我什麽都没做,我压根没犯事儿啊!
……」
宋忱看向陆和锦:「毕竟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别太严苛。
」
後者哼了一声:「我肯放他,他肯招吗?」
「我丶我招!
我什麽都说!
」他嚎啕,「不要抓我……」
陆和锦:「那你为什麽对你父亲做出这种事?」
「……我也不想,我也不忍心啊!
但是你们也知道,这几天祠堂死了人闹得正凶,警察也盯得很紧,要是被他们发现了什麽奇怪的地方,肯定就会被找上。
我爹他年龄大,可遭不了这样的罪……」
「你的意思是村长这几天有奇怪的举动?」
「是……乡亲们知道警察要查案,都躲在家里不出来……我爹前阵子还好好的,这几天,突然就和着了魔似的,每回都要去一个地方,直到傍晚才回家……我怕你们怀疑,我也是没办法,才把他关在家里的。
你们说的那根绳子也不是用来绑他的,我是怕哪时候他趁我不注意,又出去,才想着找个东西提醒我……」
郭长福一把鼻涕一把泪:「宋警官,我什麽都说了,你们就放了我吧!
……」
宋忱:「他去的是哪里?」
「我丶我不知道……」见陆和锦刷的一下冷了脸,他又立马改口,「虽然不知道那是哪,不过我还记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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