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他嗯了一声,随即避开了陆和锦的视线。
另一边,刑侦队的成员差不多将十年前的案件都消化完了。
许湘仍旧久久沉浸在震惊中不能回神。
李希原和林瑞面色也有些复杂。
「这麽多人受害……」季钰凝起脸,「既然这次范叙的死亡手法和当年的一样,那麽久代表着这次的凶手极有可能和十年前的是同一个人?」
「对。
」纪宁点头,「所以公安局调派了很多警力驻守礼佛村。
」
季钰喉头动了动,沉默下来。
宋忱留意着他们的动静,脚步一转,陆和锦却先一步挡在了他面前。
「宋支,我很好奇一件事。
」他堵住宋忱的去路,「难道你师父就没怀疑过郭富就是当年的作案凶手吗?」
「当年制作佛像的村民都死了,就连他们在外的子女也不例外。
唯独郭富一家什麽事也没有,你们就不觉得奇怪吗?你们怎麽就知道他不是在装疯卖傻,用这种方式苟且?」
「怀疑过,但没有证据。
」宋忱停下来,说,「推理要有证据佐证,否则只是空谈。
我们从一开始对案件就全是推测。
证据,我们需要证据证实猜想,才能治罪。
」
他呼出一口气:「抱歉,我想……」
宋忱正欲抽出那支烟,转向某处角落走去,却被陆和锦一把拉住。
「宋支,证据不就是让人来找的吗?」
「——约范叙来礼佛村的消息是在我们抓捕范叙的前一个晚上发给他的,那时候连我们都没有确定他就是杀害毕逢书的凶手,郭富是怎麽知道的?录音器里范叙也说,他准备把毕逢书和范依淇一起杀害,但范依淇最後并没有死亡,必定是有第三个人介入;还有第二次搜查礼佛村时韩奕在衣柜里发现的血衣,我们查的时候确实是不存在的,但它凭空出现,这不可能不是人为的。
」
「至於祠堂里多出的佛像——宋支,我查到礼佛村死葬有一个习俗,会先把装着死者的棺材抬到祠堂放一晚,这一晚只留死者家属守灵,第二天早上再抬去土葬。
而郭富的妻子半个月前因病逝世,不排除他藉此将佛像藏入祠堂的可能。
我们大可以去问一问第一个案件发生时负责排查现场的警察——毕竟那时候除了你们特案组,我们公安局的人任谁都不会对祠堂里有佛像而感到奇怪。
所以就算他们发现了佛像,也不会上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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