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陆和锦走进卧室,「今晚你在这里睡一觉,认识吗,这是你的床。
」
「认识。
」他点点头,注视着宋忱,「你是宋忱……」
他这一句话,令宋忱快要分不清他回答的到底是哪个问题了。
他站起身到陆和锦跟前,叹了口气:「……陆队,要是喝不了酒下次就不要喝这麽多了。
」
然而陆和锦精神却一抖擞,猛地坐了起来:「我知道了!
」
宋忱一停,等着他把话讲完。
「你肯定是因为我没跟你说范叙那个案子才生气了,所以才不说话。
」他思考出这个原因,立刻如同破了案一样洋洋得意,翘起了嘴角,「我现在告诉你,你听不听?」
尽管半信半疑,宋忱还是凑近了来。
「郭富早几个月就制造出了一尊佛像,趁着妻子去世的那天用佛像代替妻子装进了棺材,由村里人抬了出去。
……然後,某天他再去祠堂的时候正好看见毕逢书和范依淇也在,於是在我们之前发现的那个阁楼里藏了起来。
却正好目睹了范叙的杀人过程。
」
「他在范叙将范依淇塞进灌满水的缸里後故意制造出了一点动静,吓跑了范叙。
他再赶来把缸里的水倒了一些出来,保了范依淇半条命。
但她还是成了植物人……」
说到这里,他突然就不接着说下去了。
宋忱关心着案子,问:「然後呢,郭富还交代了什麽?」
等了等,他还是没有等到陆和锦的答覆,抬头看向他时却发现对方也在静静的看着自己。
望着陆和锦的眼睛会让人产生一种一眼望进去很深,深到以为对方眼里只盛得下自己的错觉,若不是宋忱清楚他喝醉了,怕是也不可能相信面上如此淡定的人正在呈现他的醉态。
陆和锦定定的开口:「宋支,你要走了?」
宋忱略感意外,点点头。
然後他就见陆和锦在他的注视下倒头就睡。
彻底的安静令他无言片刻,只能起身替陆和锦拉过被子盖上。
他瞧见对方的眼皮掀了掀,明白他还没睡着,便提醒了一句:「以後喝醉酒了不要说案件,容易泄密。
」
他不服:「我只跟你说了。
」
宋忱笑:「为什麽只跟我说?」
陆和锦小声咕哝了一句什麽,翻身背对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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