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也不是初次服侍男人了,就先给你安排七八个一起吧……」
他说着一顿,转向身後的壮汉跟班,笑道:「嗯对了,咱们小周少爷是体面人,收钱不就是男伎了吗?不能收,你就去找些地痞流氓流浪汉,说有免费的鲜货,随便怎麽玩。
让他们愿意来的就来干。
今晚排不上就排明天,明天排不完就後天——反正,我一天不知道名单在哪里,周灼就得给我留在这里服侍一天男人。
」
那一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人间至痛至辱至绝望,莫过於此。
我只花了十几天时间,却仿佛一下走完了半场漫漫人生路,欲依不知何人可依,欲求不知有何可求。
原来有一天,死竟也可以成为奢望。
我被人拖起来,仿佛灵魂已死。
隐约听到壮汉正在汇报要让我接的「客人」,心头竟也起不了半点波澜。
忽然,有人叩门,对蛇男道:「大哥,盛茂集团的张琼安来了,说是听说我们这儿抓了周如涛的儿子在调教,想过来玩玩发泄发泄。
」
「张琼安……」蛇男重复了这名字,大笑起来,捏起我的下巴:「太有意思了!
南周北张,这十几年了,张琼安都被你爹压了一头,两人斗的你死我活丶水火不容的。
五年前周如涛抢了张琼安的生意,让他一次性赔了大半身家,老婆离婚,才四岁的小孩哭闹时意外死了。
是害得他家破人亡啊!
现在这局面,若说最恨周如涛,最想折磨你的——恐怕就是他了!
」
他压低声音,在我耳边道:「听说这张琼安离喜欢上了玩旱路,还颇能耐,一晚上几个男孩子都吃不住,看来,你是要死在这位叔叔床上了。
」
张琼安似乎已经迫不及待,派人来催了几次,而蛇男也认为此人应比那些流浪汉更有折磨我的手段,因此也不计较那第三个瓷盘里的惩罚了。
将那些东西连同我一起打包丢进了一间套房。
我手脚都被绑住,像一滩烂在地上的污泥。
胸腹间全是纹身後的灼热刺痛。
我阂着双眼,不想看到自己如今狼狈恶心的模样,更不敢看接下来要面临的事情。
我在心里祈求,就把我这样丢在这里吧,让我无人问津地安静死了就好。
但上天从不聆听我的祈祷,或许只过了几分钟吧,我听到包厢门打开的声音,然後是一个男人的皮鞋声,离我愈来愈近。
包厢门关上了,这里只有我和他的呼吸声。
「周灼是吧。
」他叫出我的名字,是个普通还略带些沙哑的中年男声,身上带着化不开的浓重烟味,「在我们开始前,我要和你说清楚三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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