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我受伤不重,但从他既往虐待动物发展到蓄意杀人这点来看,很有继续危害社会的可能,需要从严量刑。
至于防卫过当,法医说他受的只是轻伤。
谢律师说,蔡眼镜当时持刀追砍我和孩子,起哥揍他适用“特殊防卫”
条款,就是把他当场打死,也不属于防卫过当。
失去爸妈这两座靠山的蔡眼镜被判十年,还要赔我的医药费、居续的精神损失费,以及我妈心心念念的律师费。
蔡眼镜说他要上诉。
被驳回。
不可一世的蔡家就这么稀里哗啦的倒了,我们一家也在小区出名了。
蔡眼镜一审时,我和我妈已经带着孩子搬回小区,直到听说上诉驳回,才真正的松了口气。
抬眼一看,已经是新年的元旦了。
中午,我妈请起哥去一品楼吃饭。
起哥打扮得干干净净,带着礼物来了。
见了面,他挨个打招呼:“阿姨,小荷,续续。”
居续国庆时满了三岁,这时说话更利索了,扑过去抱住他的长腿:“爸!
你来了!”
起哥放下礼物抱起她。
我妈说:“晏起,坐。”
起哥点点头,抱着居续坐在我们对面。
我妈给他倒了杯豆浆,说:“这半年,我家的事儿没少让你费心,我敬你一杯。”
起哥摇头:“别这么说,阿姨,我受不起。”
“不,你必须受着!
喝!”
起哥只好端起杯子:“谢谢阿姨。”
等他喝完,我妈说:“你的人情我都记在心里,但一码归一码,有件事你是不是也要给我们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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