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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松口放出。靳岄浑身布满薄汗,屋中地炉正燃着,他浑身都热,从头发稍到脚趾,从前面那根到后面那处。只是一时间也说不出话,小腹仍微微颤搐。他想告诉贺兰砜,那脂膏有些古怪,用了之后总觉得虚软不够,应该是混了些青楼里惯用的东西。但他没能说出来。贺兰砜俯身吻他,舌头几乎要顶进他喉头,搅得他脑筋发麻,霎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舌尖舔到贺兰砜口腔里古怪味道时,他吓了一跳。
“……你吃了?!”
“嗯。”贺兰砜扛起他双脚,粗粗笑道,“没什么滋味……不过很有意思。”
说罢已把勃发阳物抵在那凹处,顶了进去。
这一次与之前果真大有不同。有脂膏相助,靳岄里头软热紧窄,差点令贺兰砜精关失守。他又想感叹,但脑中却顾不得这许多,只是一股脑儿地往前顶,直到没柄。
靳岄睁圆了眼睛,大口喘气,胸腹不停起伏。“太大了……”他呻吟般抱怨,“好热。”
这话彻底点燃贺兰砜欲念。他擒住靳岄在自己胸前游走的手,用牙齿磨靳岄的指尖,腰臀一下下地往深处顶弄。靳岄似乎是不痛了,手指紧紧蜷着,他要用舌头和牙齿才能打开。那窄处里头有一处是靳岄命门,每每擦蹭而过,靳岄的声音就变得更古怪一些。
贺兰砜学东西很快,回回都往那处捅去。靳岄手脚缠在他身上,似哭似笑,声音被贺兰砜撞得破碎。贺兰砜几乎是咬着牙在操弄他,怀着一股生疏的狠劲。他不心疼靳岄了,靳岄微小的抽泣并非意味着疼痛或不适,他能分辨出来:毕竟无论是紧缠着他的那地方,还是靳岄死死抱着他的那股力气,都准确无误地提示他——继续,不可停下,甚至还应该更凶狠猛烈。
谁都没去计算折腾了多久。好不容易等到阳精泄出,贺兰砜趴在靳岄身上,舌尖去舔靳岄的鼻端。靳岄身上的汗也似乎带着那脂膏的香味似的,他舔完了还不够,又去吮靳岄的眼泪。
“你是狗么?”靳岄被他弄得浑浑噩噩,还夹着贺兰砜粗硕的那根,身体也不敢挪动,只好伸手捏他的脸,“舔得没完了。”
“……你好吃。”贺兰砜深深在他颈上吸嗅,“让我吃了你吧,靳岄。”
靳岄觉得他现在真的像狗。方才是凶狠诱人的邪狼,现在成了乖顺的大狗。“你那个,先抽出去。”
贺兰砜不动:“再让它放一会儿。”
靳岄:“我冷了。”
贺兰砜便扯了被子,把两人都给盖住,在被中捏捏蹭蹭,就是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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