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果断住口,然后看一眼祝宁,开启了唠嗑模式:“你给人缝过伤?”
祝宁点点头:“缝过。
伤口没烂。
人还活着。
活得挺好的。”
老大夫兴冲冲还要问,柴宴清不得不打断他的兴致:“人什么时候能动?现在能抬回去吗?”
“抬她干什么?过两刻钟,准保醒。
要不,我给她扎一针?”
老大夫直接从头上拔下来一根银簪。
那簪子比平常的簪子细,而且头很尖锐。
祝宁看着,忽然有点儿心动:这还真是很好的防身武器耶。
就是不能用银的,银的太软了。
老大夫用那银簪直接给安琴娘的人中穴上来了一下。
那效果,的确是立竿见影。
祝宁倒吸一口凉气:安琴娘怕不是疼醒的!
安琴娘的确是疼醒的,醒来之后“哎哟”
了一声,只不过刚看清楚周围情况,她就把嘴闭上了,眼睛里头透出来的,全是绝望。
老大夫很高兴:“行了,可以把人带走了!”
柴宴清看一眼樊登:“你送大夫回去吧。
记得给车马钱,回头再去消账。”
樊登一脸平静地绝望。
老大夫则是有点舍不得走,多看了祝宁好几眼:“我就在春风里开医馆,小娘子有空过来,我们好好聊聊!”
祝宁礼貌答应,转头上了马车就低声问柴宴清:“这位老大夫什么来头?”
柴宴清轻声道:“年轻时候做过御医,师出名门,但……行事不羁,不怎么和权贵来往。
给人看病,纯看心情。
和江许卿的祖父……曾经一同追求过一位贵女。”
祝宁听得脑补出一出大戏,津津有味:“那最后看来是没选这位老大夫了。”
柴宴清沉默一瞬,然后摇头:“谁也没选。
他们俩都没被看上。”
祝宁:……
江许卿幽幽开口:“柴宴清,这种事情有什么好炫耀。”
祝宁:!
!
我好像懂了!
好一出他们爱着她,但她却选择了他的大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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