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已经晚了。

“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她生硬地开口，面上一片淡漠。

秦川却有些激动地抬起了头：“书瑜，只要你给我一个机会。”

“这一次，我绝不会再犯错误，一心对你好。”

柳书瑜的心中没有因这句话泛起一丝波澜。

若是她对秦川还有丝毫的感情，或许都会感到喜悦，可……

“秦川，我已经不爱你了。”

她凝视着面前的男人，轻声开了口。

秦川如遭雷击，身形顿时僵硬了一瞬。

他沉默了许久，不死心地问道：“……为什么？”

“……你能不能，再原谅我一次？”

望着男人满目的衰败和恳求，柳书瑜想了想，轻轻吁出一口气。

“秦川，你记得我和你提过三次离婚吧？”

秦川不知这句话的用意，却还是抿唇点了点头。

她扯了扯嘴角：“那你还记不记得，我说过多少次‘没关系’？”

男人霎时愣在了原地。

说过多少次没关系？

他的脑海中飞快地闪过二人曾经相处时的画面。

许许多多的画面，都是柳书瑜带着遗憾的笑意，勉强对他说出这几个字。

短短数年时间，这样的画面却已经多到让他触目惊心。

秦川终于明白了她的意思。

三次离婚，是柳书瑜一次又一次失望后妥协的结果。

她原谅过自己很多次，是他自己没有把握住所有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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