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衣服揉出深深浅浅的道道褶皱。
“不知道你在国外的舞台会不会和国内有所区别,所以在假期休息时,我去了你所在的地方,看了你的舞台。
原本玫瑰是想在你的舞台结束後送给你,但是,我不是内部人员,没法进後台,所以只能放到你的生日礼物里。
”
“我们是分手了,但我仍然是你的粉丝,喜欢看你的舞台。
那束玫瑰,只是我作为粉丝对喜爱的舞者表达感谢,感谢你,呈现那麽好的舞台,让我感受到生命的悦动。
”
墨忘顿了顿,心口压抑到呼吸都乱了,低声道,“没有别的意思。
”
“让你产生误会,我很抱歉。
”
“简小老师,你忙完了吗?”
简清的学妹悦雪见简清已经放下手机,没在接电话,边往那边走边问,“大家在讨论要不要中午去聚个餐,你有没有时间?”
走近後,看到她通红的眼眶,大吃一惊,“清姐,你丶你怎麽了?”
简清扭过身,不让别人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用手背擦了擦眼睛,只是说,“我没事。
可以啊,中午聚餐,去哪里聚?”
悦雪可不信她的没事。
简清向来奉行流血不流泪。
两年前她因为舞蹈动作失误从半空摔下来,躺在地上动都不能动时,额头疼得布满细汗,也没喊一句疼,没留一滴泪。
那之後,每次她腰伤复发,坐不舒服躺不舒服站也不舒服,*她们关心她的时候,简清也总是熟练地贴膏药,微笑对她们说没事。
她们一致认为简清是她们见过最为坚强的人。
坚强的人竟然红了眼眶,肯定发生了不小的事情。
悦雪转动脑筋,忽然想起不久前偶然撞到她醉酒时,听她叽里咕噜,气势昂扬的一顿瞎掰,什麽报复计划:第一告诉父母,让他们对某个人失望,扫地出门;第二落井下石,在那个人最最狼狈的时候出现,高高在上地进行施舍……
那个人还是有具体姓名的,叫什麽王?还是什麽汪?
悦雪犹豫要不要提。
“清姐,你心情不好和你之前喝醉了说的……”悦雪顿了顿,简清闻言看向她,那双眼睛一时半会还恢复不了平时的状态,还红着。
悦雪更加小心,低声继续道,“报复计划有没有关系啊?”
简清茫然,“报复计划?”
什麽东西?
悦雪看她如此,了然她当时是彻底喝醉到蒙圈了,她把她抱着酒杯在KTV包厢角落蜷成一团时的碎碎念陈述给她听,末了拿出手机,不好意思道,“清姐你知道的,我喜欢记录,我那时候刚好录音开着,虽然不是有心,但还是把你的声音录进去了。
”
“不过你放心,我没有给别人听过,而且那时候正好有人在唱分手快乐,大家特别沉浸,都在唱,所以其实……也没有录得特别清晰。
”
简清沉默了半晌,要了一份录音。
支走悦雪之後,她带上蓝牙耳机,放了一遍录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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