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廊里。那时正是休息时间,耕二正准备在吸烟室抽上一支烟,然后给喜美子打个电话。虽然暂时见不到喜美子,但能听听她的声音也是好的。
“学生?”
那个人问道。看他的胸牌知道他叫山本。山本上穿运动衫,下穿肥大的尼龙短裤。
“是去吸烟室吧?”
山本说着从衣袋里掏出皱巴巴的七星烟,先向吸烟室走去。
“给你庆祝一下吧,你不是过生日了吗?”
诗史晚上打电话来的时候,透的生日已经过去两个星期了。
“明天晚上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透觉得这两星期是自己和诗史之间的距离,他觉得这才是现实。
“哪儿都行。”
透答道,
“只要能见到你,什么地方都行。”
诗史微微顿了一下,然后轻快地说道,
“那好,明天晚上再给你打电话。”
于是,才三点钟,透边享受着起居室里充足的阳光,边等电话。等待真是不可思议,透一边翻看妈妈读完随便放在那儿的妇女杂志一边想。等待虽说是件痛苦的事,但比起没有任何期待的时候却又要幸福得多。因为这个等待是与诗史相连的。虽然诗史并不在这里,但透却感到她就在眼前,正在拥抱着自己似的。看来自己真是为诗史而神魂颠倒啦。妈妈的那本妇女杂志拿在手里沉甸甸的,主要刊登了观赏樱花的名胜地啦、整体厨房啦、还有各种各样的果酒之类的内容。
每次推开“拉芙尼”那扇又大又重的房门时,透总会感到心里紧张,同时也会一下子兴奋起来。当然,这只是一瞬间的事,旁人(应该)是察觉不到的,但透每次产生这种感觉的时候却总是禁不住内心的慌乱。
诗史还没有到。酒吧里光线灰暗,播放的音乐声音也很小,大都是些老曲子。透在凳子上坐下来,要了杜松子酒。
一杯酒喝完的时候诗史到了。
“真对不起,要出门的时候一个朋友来了。”
诗史说着脱掉短上衣递给服务生,然后坐了下来。
“从店里来的?”
诗史说是,然后做了一个深呼吸,深情地望着透说,
“好想见你!”
透心头一热,但紧接着又听到了一句话,
“好渴呀!”
透有些失望,因为后面的一句话同样也是充满深情的。
诗史的鼻子小小的,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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