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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不上话来。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明达集团现在可谓是名声大噪，且不说盈利以及市值如何，仅仅在国内的名声，是哪个企业能比拟的？最重要的是现在还是粉丝经济时代，只要能够将名声扩散出去，就能增加企业的影响力，所以，我们潮衣帮一向都是以明达集团为榜样的，对于你们的各项指标，我们都有深入研究，方便日后学以致用。”
这是王启东临时想到的一个搪塞借口，只不过，他在说的时候，方志强根本就没有认真听，因为他说了些什么，对于方志强来说并不重要，方志强很清楚，这个时候，他还不可能说出他的真实目的。
所以，在他说出那段话的时候，方志强正在准备着下一个问题。
“王总，这次回北都，明年还会来吗？”方志强继续微笑着问道。
听起来，这似乎只是一个关心个人的问题，可就在王启东的话即将到嘴边的时候，他又再度吞了回去。
作为潮衣帮的副总经理，大风大浪自然也是经历过的，他很清楚，商人跟商人之间，几乎没有谁会那么有时间，去跟另外一个人闲聊，所以，方志强这问题听起来越是无聊，就越说明其中有问题。
很快，他就一脸淡然的笑道：“这个目前还不清楚，公司目前处于扩张期，一切都是听从上级安排的，其实我也很想在家里陪着老婆孩子，可是明年如果继续这样安排的话，那我也只好继续奔忙咯！”
说到最后，王启东还特意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看起来也是演的惟妙惟肖的。
方志强听完，再度一笑，这显然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
王启东是个很谨慎的人，他今天说了这么多话，却没有一句话里是有漏洞的，这也就意味着，接下来跟他的对话，要更加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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