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顺利的话,在那之前救兵就会找到我们。
」江岑许看了眼薛适湿了又干有些皱巴巴的衣服,将身上的外袍脱下给她围在身前,「如果是最坏的情况,他们折回来了但救兵还没到,我们就得想办法困住那些刺客,不能让他们下山叫来更多人。
」
薛适掀开外袍给两人一齐盖好:「要……怎麽困住?」
「怕了?」江岑许混不在意地笑了笑,「不是还有本宫麽,他们不敢动我,到时候我出去拖着,等到救兵来。
」
薛适想了想,忽然问道:「殿下,大皇子和二皇子……谁和袁将军关系更好?」她原本不想理会盒子背後的事,但如今这个盒子攸关生死,她起码要知道敌人是谁。
江岑许挑了挑眉:「为什麽这麽问?」
「那个盒子是袁将军给我的。
但是四皇子给出的盒子并没有袁将军,所以他只可能是从拥有盒子的大皇子或二皇子手中收到的。
」
薛适皱了皱眉,想到什麽,「记得之前在崇文馆,曹公子要找袁将军问有没有给殿下写过情笺时,按理以大皇子的性格,他应该只会在一旁听着,但他却突然打断了,似乎还很不悦,这样看来……和袁将军关系更好的应该是大皇子?」
江岑许不置可否。
薛适便又继续道:「盒子里装的信件肯定事关重大,所以才会不惜一切取我性命,拂年他们应是奉了大皇子和袁将军的命令。
而殿下之前带着我爬树,其实是为了观察拂年吧?所以殿下早就知道了。
」
江岑许静静听着,始终没有出声。
「袁将军刚解禁就出了这事,而殿下又让臣回宫後说被掳的是您……」薛适眼神一亮,嘴角勾起个了然的笑来,「殿下是想从袁将军入手?说他因之前桃凝香的事被禁足气急败坏才绑了您,这样盒子的事就被掩盖了!
」
眼前的人熬了一夜没睡,又发着烧,眼底看着有些发红,但眸光却分外明净,像是桃花落染过的春水,盛起一寸春光。
「薛待诏这个睡前故事讲得极好,本宫都听困了。
」江岑许移开视线,懒懒地道,「再换个法子哄本宫睡觉吧。
」
江岑许摆明了不愿多说,薛适只好不再多言。
她有些愣然地看着江岑许,面具之下,那双幽朗深邃的眼已然闭上,轻抿的唇还微微动了动,带着丝倦懒悠闲的意味。
似乎无论立於什麽样的处境,江岑许永远都像游山玩水般潇洒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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