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比较迟,她没细看细想,早上起来才发现,这房子虽是两室一厅,但面积很大,有个很大的落地窗,大约有七米宽。
早会,她就用一双手臂在玻璃上来回丈量了好几遍。
窗外是一线江景,视野收近是车水马龙,是晨起奋博,是生生不息。
程星河洗漱出来,就看见程星河对着窗外发呆。
「想什麽呢?」
童心宜这才注意到程星河出来了,对方穿了一件运动背心,边走边用手指随便抓了下头发。
「星河哥,你今天没上班是吗?对不起,我吵到你了。
」
程星河坐下来,打开饭盒:「道什麽歉,没你我能吃上这热乎的早饭吗?」
童心宜被说得不好意思:「这是外卖,你自己也能叫。
」
程星河吞下一口粥,抬眼看童心宜,小姑娘很有教养,她家里把她教得很好,就是教得太善良了。
「昨晚睡得好吗?」程星河问。
童心宜点点头:「很好,可以说特别好,昨天太累了。
」
「这样啊,那游泳课明天上。
」程星河说,几口吃掉早饭,快速地收拾好餐盒,就扔到了厨房的垃圾桶。
待他漱口完从洗手间出来时,童心宜跟只小猫似的,蹑手蹑脚地走到门旁。
「做什麽,要回去也不打招呼。
」
童心宜被问得尴尬极了,她本来想着站到门边,等程星河出来时,很自然地说句我走了,然後把门一开,完成今日份的礼节往来。
此刻被程星河这麽一说,她的十个脚趾头全都忙碌起来。
「星河哥……嘿……你吃饱了哦。
」
程星河站着朝童心宜招手,就这麽一招一招,好像有条无形的线,把童心宜从门口拽到程星河的身边。
童心宜一到跟前,程星河就低头看她:「不会是因为昨天跟我亲嘴了,所以害羞吧。
」
这事已经被童心宜强硬地塞到角落里了,不难早上她也不会来给程星河送早操。
现下程星河一翻出来,哦,怎麽办?
年轻的女孩子在尴尬过後,在束手无措的情况下,无意识地撒娇起来。
撒娇是每个孩童犯错时丶无措时的最佳招数,成年後也化成了一道保命符。
童心宜扭了下身子嗯了一声:「你不要说啦,哪有人这样一直提呢。
」
声音又娇又嫩,一丝丝钻进程星河耳里。
程星河刚刚确实是故意的,他还在为昨天的事兴奋,而童心宜一副没有发生过的样子,怎不叫他咬牙切齿呢。
程星河俯身用自己的额头轻轻撞了下童心宜:「不是你先跟我避嫌吗?」
童心宜捂住额头,这会她有点慌了:「星河哥,我昨天是不小心碰到你,我没有避嫌,我不是还送早饭擦过来吗?」
程星河闭上眼睛,这句话真是又诚实又可恶啊,到头来只有他一个人在煎熬。
「那就好,我跟你姐关系不错,我不想因为这么小的事,影响我们的感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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