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榆目光微微一闪。
闻祁不是想等着她出去通风报信吗?
说不定她正好可以藉机溜走。
她拿着包袱起身,知道暗处肯定有人盯着她,便堂而皇之地朝便门方向走去。
谁知刚走两步,屋顶上传来长丰的声音:「王爷说了,让你在此处等他,哪儿也不许去。
」
怎麽同预想的不一样,长丰难道不该是等着她出门後,再悄无声息地跟着?
「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
长丰忽然从屋檐上倒挂金钩下来大半截身子,一脸认真地问道:「什麽事?」
时榆瞅着长丰,他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又见长丰准备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眼神,时榆忍不住怀疑起自己的猜测是不是错了,话锋一转,转身沿着游廊往隔壁小院走。
「罢了,也不是什麽重要的事,我先回屋了。
」
长丰灵猴似的荡下来,跳到时榆前方伸手拦住了她,面无表情道:「王爷说了,让你就在此处等他,哪儿,也不许去。
」他着重强调了後面一句。
「在这儿等和在隔壁等有什麽区别?」
「反正王爷说了,要你在此处等他,那儿都不许去。
」
时榆气噎,只好扭头进屋生了会闷气。
仲夏的天儿酷热难耐,时榆在房间里呆得百无聊赖,就跑到银杏树下纳凉。
长丰如影随形地盯着她,让她最後一点想逃的心思灰飞烟灭。
夜幕四合,月上枝头。
闻祁还没回来。
时榆等得无聊,打着哈欠回房时,身後忽然传来杂沓的脚步声。
扭头一看,是崔伯带着下人提着几桶热水走进来。
时榆皱眉,难道是闻祁要回来了?
见他们走上来,时榆自动往後避让,崔伯错过她时顿了下,意味深长地打量了她一眼。
时榆忽然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果然没一会儿崔伯带人出来了,笑着对她道:「早点沐浴准备吧,王爷已经派人传过信,亥时前必回。
」
沐浴?准备?时榆总算反应过来闻祁临走之前说的那句「在这里等着他回来」是什麽意思。
不会是真的吧?
闻祁真的打算收她做侍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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