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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秦素衣也不会那么肯定的将李素裳送到程凌霜那里了。
但是，李素裳还是太小了，她今年十五，天赋虽好但是并没有程凌霜天赋那么恐怖。
如果能够再给李素裳一些时间，她未必不能达到程凌霜那种程度。
程凌霜十三岁就达到了太虚剑气第二蕴剑心的第四境‘太虚’，十四岁就悟得了第五境神蕴。
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成为了除去华以外唯一一个成就了‘剑神’的人。
而李素裳年仅十五，也已经悟得了太虚五蕴中的心，形，意三蕴，其中意蕴甚至是程凌霜唯一一直未能悟得的。
就连神蕴也已经摸到了边界。
（太虚剑气分五蕴，心，形，意，魂，神。心蕴，意蕴是内功，形蕴和魂蕴是剑招。心蕴就是神音改进来的。形蕴和意蕴需要特定的兵刃，而程凌霜的轩辕剑没了，没有来得及悟出意蕴。神蕴的本质就是塑造和延伸崩坏能，增强对崩坏能的控制。）
如果再给李素裳五年，她未必不能将所剩的魂蕴和神蕴完全悟出来。
但是，现在李素裳要做的就是与太虚剑气的创造者战斗。
“铛！”剑与拳重重的碰在了一起，李素裳感受着华的力道，吃力的将拳套弹开。
“师祖，请不要留手。”李素裳认真的看着华，认真的说着。
“....如此，我明白了。”看着李素裳认真的眼神，华慢慢的点了点头。
前几日她和苏湄还有马非马战斗时留下的伤还没有好，苏湄和马非马完全没有留手，轩辕剑也能够对她造成不小的伤害。
她受的伤还不轻。
现在和李素裳战斗，也算是有些吃力了。
“碰！”巨大的气浪传出，华将涌上喉咙的鲜血咽下，但还是有一滴鲜血从嘴角流了出来。
李素裳也注意到了这滴鲜血，她十分明显的愣了一下。
她不认为自己的力量能够伤到华。
“师祖您，有伤在身？”后退两步，李素裳看着华，有些犹豫的说道。
“无碍。”随意的擦去嘴角想鲜血，华站直身体，看着李素裳认真的说道。
“继续吧，战斗没有结束，就不要放下自己手中的武器。”
这句话也是一个人告诉华的，但是同样的是，华也记不得那个人是谁了。
“那师祖，您小心了。”
随着李素裳再一次向着华冲去，两人的战斗也再一次打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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