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内可以用尽龌龊手段,但对外可还是要保持我们一家人的体面呀!
如今这不就是定下了母亲不慈善妒的罪名?
有了这样名声的母亲,哪个以后还敢跟她议亲!
想着,林瑜又要尖叫,眼看着她一张嘴,林泽禹速度更快,赶在她出声之前又是一耳光打过去,成功让自已这个不怎么聪明的女儿闭嘴。
她到底年轻,比自已母亲耐打些,挨了这一记耳光倒地后还有余力挣扎,却被已经反应过来的召夫人死死抓住手腕,压了下去。
林瑜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已的母亲,可看着自已母亲含泪的眼睛和后怕的面容后,她才后知后觉的害怕了,她还是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看着母亲的样子,突然间意识到,有什么自已不能理解的事情发生了。
她扑到母亲怀里大哭,召夫人听着女儿的哭声又哪里不心酸呢,紧接着便落下行行清泪来。
而林泽禹看着哭的发抖的发妻与女儿又怎么不心疼,只是比起刺探边关和谋逆的猜疑,他只能把这件事摁死在是因嫉妒引发的折磨和诅咒上!
德行有亏总比九族一起整整齐齐上路要好的多!
这么想着,林泽禹刚刚软了些的心肠又硬起来,怒骂了几句后又泪眼婆娑地向齐王妃告罪。
齐王妃站在这里看了这么一出也心力交瘁,她面色不善地看向林家几个人,语气颇重地斥责了几句,命身边侍女一同将晕倒的朝惊鸿安置好后,这才上了马车。
齐王妃留下了人来,这便是不信任他们林家要派人盯着的意思了。
就刚刚那一出,容不得齐王妃不怀疑林家的大多数人都是一屋子蠢货。
之前的事可以不管,可偏偏今天这一出被她撞上了,要是林家的蠢货们又作起妖来......嘶!
蠢货干蠢事不会让人觉得惊讶,就算是回去了后林家再把朝惊鸿怎么样都只会让人觉得,他们都忘恩负义林家人了——
都林家了,也不奇怪。
可今日偏偏有她在场啊,有她在场日后要是还出了什么事那所有的锅可就得她来背了!
思及此,齐王妃太阳穴就一抽一抽的疼,在车上立刻又吩咐几个跟来的力妇也留在林家,务必要看着朝惊鸿稳稳妥妥的安顿好这才能回来复命!
而事情也确实如齐王妃所料,王妃车驾刚一走,召夫人就搂着女儿抽抽噎噎的站起来,闷头就往门里走。
林泽禹:???
林泽禹:“你等会!”
他深吸一口气,快走几步压低声音凑到自已夫人耳边咬牙切齿,“朝惊鸿要怎么安置?”
什么怎么安置?
召夫人现在还晕乎乎的,要不是有人搀着连路都走不稳当,当下里便有些埋怨和委屈地看着他,“官人在说什么,让人送回去不就完了?”
“愚不可及!”
要不是身后还有齐王妃的人在,林泽禹是真的能跳起来,“你回头看看!
那几个难道是我们家的人吗?那是齐王妃的人!
今天安置的要是不好,明天你以为以她父亲吕大学士的能量,别说逼我休妻,我的官身还在不在都不一定!”
林瑜被母亲搂在怀里,闻言就嘟囔了一句齐王妃的坏话,“哪有这样插手人家的家务事的,这齐......”
尾音在林泽禹危险的视线里吞了回去,害怕的又往自已母亲怀里缩了缩。
女儿想不明白这件事,召夫人却还是有几分了解的,但是知道归知道,一时间她倒是还真想不出什么合适的安置地点。
林家几个兄弟没有分家,上头老太太故去了,但兄弟四人却还同住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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