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绷被挪走了?”
【好像从侯府回来就不见了诶,】系统蹭了蹭她的掌心,【是不是林瑜怕我们发现什么,所以才来拿走的?】
很有可能,而且着急到连其他什么东西都没顾得上,只连绣架带绣绷的搬走了。
看起来是真的非常心虚。
想着,朝惊鸿慢慢悠悠撑着桌沿站起来,消食一样在屋里慢慢踱着步子,走到半掩的窗前,她安静立在原地,抬眸向院门的方向看。
半开的院门外,能瞧见一个青年书生样的男子立在原地,正带着笑容向米姨姨说些什么。
那人身着一袭靛蓝色长袍,衣袂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摆动,腰间系着一条青色丝绦,上头挂着一块温润的玉佩,随着他的走动,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时下男子亦流行敷粉,书生面容白皙俊秀,长眉描得干净,一双带着笑意的眼微微上挑,眼眸中却时不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与贪婪。
【那是林泽禹的儿子吗?】
系统几下顺着朝惊鸿的胳膊攀到她肩膀上,顺着她视线的方向看去,有些好奇地问,【看起来......不太像。
】
“当然不像了,那可不是他儿子,”
朝惊鸿看着那人,唇边缓缓勾起一点弧度,“那是他的侄女婿,给二房女儿招得赘。”
林家二房的林瑶可也是个奇人,算算年纪应当已经二十有一,是跟齐王妃同一个年龄层面的人。
按道理来说朝惊鸿应当对这位林瑶没什么印象,但奇就奇在这了,她干出来的离谱事实在是让人不敢想——
当着所有人的面,竟与自已的表姐夫被捉奸在床了!
当年应当是林老太太还未去世的时候,老人家上了年纪难免头痛脑热,便是这个侍疾的时候,这位表姐与丈夫登门探望,没成想竟是出了这样一桩事,气得当时人便甩手就走。
而林家呢,林家二房疼爱女儿,二房夫人与女儿哭哭啼啼要这位表姐息事宁人,惹得这位表姐大怒,竟是将这事毫不遮掩地捅了出去。
不提别的,这位表姐的母家姓陆,却是个干脆利落的,发生了这种丑事竟是一不做二不休提了和离,那男方家还不肯罢休,直到这位表姐站出来说要去京兆府裁决,这才吓住了男方家里,签了和离书。
也是自此之后,陆家与林家再无往来。
听说陆家之后,因为仕途已经调任往江南一道去了。
不过自此以后林家女儿的闺誉也烂透了,单看林瑜,如今这个年纪却没有一户人家议亲就可见一斑。
【这是什么操作?】
系统惊呆了,【她表姐带着丈夫来林家探望......还是探望她病中的祖母,她就???不是......她图啥?】
“陆家当家当年是春闱头名,殿试后又被点做探花,当时已经是国子祭酒的官职,他的女婿自然不会是一般人——正是国舅刘家的姻亲。”
朝惊鸿叹了口气,坐回窗下的小几旁,“正因如此,陆家才会被谪出京。”
【凭什么啊......!
这件事陆家的女儿才是最大的苦主,哪有罚来罚去,还把苦主给贬谪了的道理?】
是啊,国子祭酒已然是从四品的官身,竟然还比不上国舅姻亲的这层身份。
朝惊鸿不语,只轻轻摸了摸小白猫的脑袋。
【那现在外面这人,就是林瑶招赘的丈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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