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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疑。
赵四海见没挂断电话，松了口气，连忙说道：“不是北东境座山雕，是北东境座山雕派来的人，事情是这样的，目前我在人凡资本做实习生，而北东境一大批人前两天刚到来，和人凡资本有合作，只不过全是正当生意，现在的带队人就坐在我旁边，想要和您背后的那个老板谈谈合作一下，一起做点灰色生意，大家一起赚大钱，对大家都是好事，您说呢？”
冯石闻言，却有些疑惑，他记得林凡吩咐过，不允许做灰色生意了，不过毕竟是北东境的大人物，冯石也不敢拒绝见面，也想引荐给林凡，说不定林凡看生意大，就愿意做灰色生意了呢，毕竟那可是暴利啊。
不过，在引荐给林凡之前，冯石肯定要先自己见一下，确定对方是北东境来的人，确定他们真的有那种和林凡合作的实力，冯石才会介绍给林凡。
“行吧，你直接带他来地产公司，见一面再说吧。”冯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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