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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眼睛就有些肿了，脸色也不怎么好。
用粉也盖不住，左右昨晚的事，老夫人都知道了，就这样吧，顺便还能给柳婉婉母女俩告一个不动声色的黑状。
柳如意把脸洗干净，什么都没上，就素着一张脸去老夫人那请安了。
果然，老夫人一看到她，先问了一句：“如意丫头，你的脸怎么了？怎么看着眼睛有些肿了？”
“回祖母的话，如意昨夜没太休息好。”柳如意恭恭敬敬回答。
老夫人又仔细看了看，确认柳如意是真的没睡好，不是上妆伪装的。
不禁冷哼了一声。
“那两个，已经被我罚了，今天晚上回去，就领罚。你是个好孩子，别和那种人一般计较。”老夫人一边说着，一边颇为享受的眯着眼睛喝着柳如意亲手倒的茶。
说完，拍了拍柳如意的手：“还是你最贴心。”
都是孙女，即使老夫人再不喜欢柳婉婉，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笑了笑：“如意受老夫人教导，自然听老夫人的话。”
意思是不和她们计较。
“这就对喽。”
老夫人有喝了几口茶，“我就看着你像是个出息的。不像是那些个姨娘生出来的，都是什么样子！”
自然，说的是柳梦雪和柳婉婉了。
柳如意只是陪着笑，不说话，自己的姨娘，当初也被老夫人嫌弃的，自己的姨娘身份也不高，还是个丫鬟，被柳仁安喝醉了拽过去的，清醒了以后，老夫人不愿意让儿子有这么个妾，差点弄死了姨娘，幸好，后来心软了点，放过了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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