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具体事例上来说,你的理解没错,但如果从我的理解来看,这是在点你,当然,你未必能悟透,除非你能坐到钱书记那个位置。”
郑宏远听的一个脑袋两个大道:“你也没到钱书记那个位置,你怎么就悟透了?”
“因为我爸副省级啊。”
“……”
郑宏远险些被一口噎死。
这是他第一次知道自己的未来岳父是何方神圣。
“好了,不开玩笑了,说正事,我真怀疑你是钱书记失散多年的私生子。”
“什么鬼?”
郑宏远额头浮现出黑线。
不开玩笑?
这是正事?
“按照我的理解,钱书记这是在提醒你,想要做事得罪人,还不被人搞掉,不做无意义牺牲,那就要找到正确道路。”
郑宏远挠太阳穴道:“朋友搞得多多的,敌人搞得少少的?”
“这是哲学层面的至高总结。”
“那……通俗易懂的人话,是什么?”
“做大官!”
“啊?”
“做大官!”
明明答案摆在面前,可郑宏远却感觉每个字自己都能看懂,连起来却看不懂了。
对此,周慧兰巧妙比喻道:“你认为,如今这常州市,谁能搞掉钱书记?”
“这……”
郑宏远恍然。
想不被人搞掉?
你官比他们都大不就行了吗?
“姐,你确定自己没有过度解读吗?”
郑宏远不禁笑道。
他感觉周慧兰这个解释,似乎过于抽象了。
可周慧兰却认为:“如果不是这个意思,我实在无法想通,钱书记要和你说那么多废话。”
郑宏远快速眨动双眼。
好像是这个道理。
粗暴的工作手段,激进决绝的时刻牺牲心态。
钱奇峰既然毫不吝啬的表达了欣赏意图,那么也应该会用特殊的方式,鼓励或引导郑宏远。
“好吧!”
对于这个问题,郑宏远没有纠结太久。
无论周慧兰分析对或不对,至少眼下郑宏远还没有辞官回家打算。
“姐,你在家吗?我请你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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