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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业捧着灵酒在手中，却是受宠若惊，有些痴了。</p>
“宋仙子，您、您送我酒？”他欢喜得又有些结巴，直到不知何时宋辞晚离开了执事殿。</p>
而后，一声话语远远飘来：“刘大人，后会有期。”</p>
声音缥缈，等刘司业回过神来时，宋辞晚的身影都消失不知多久了。</p>
刘司业抱着酒，遥遥望远方，三分欢喜，三分惆怅。</p>
不知哪一刻，一道身影从他对面走出。</p>
刘司业哆嗦一下，瞬间将玉质的酒瓶收入自己的储物囊中，大声喊了句：“府君，下官见过府君！”</p>
原来竟是扬州牧出现在了刘司业面前。</p>
当然，这不是扬州牧本人，而是他的一道纸人化身。</p>
剪纸化身，这是读书人到了浩然境以后才有的本事。</p>
从浩气境、到正气境，再到浩然境，其中相差两个大境界。</p>
刘司业在浩然境的扬州牧面前，紧张得像只小鹌鹑。</p>
扬州牧是个小老头儿，有点秃顶，个头还挺矮，甚至比中等身材的刘司业都要矮半个头。</p>
但这个矮个子的小老头背着手站在刘司业面前，却居然颇有种风流名士的气质。</p>
他脚下微微悬空，使自己的个头与刘司业平齐，然后颇有威严地问：“刘彦，本官命你留意宋昭动向，请她加入州府悬灯司，你倒好，硬生生将人往中州引，你这是要做什么？”</p>
刘司业一哆嗦，躬起了身体道：“回府君，下官请了宋仙子入悬灯司，但是没请动。”</p>
扬州牧道：“没请动，你不会再请、三请、四请吗？”</p>
喜欢长生之我能置换万物长生之我能置换万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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