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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忍心妨碍到她休息，“那我还是不打扰你了，你早点睡。”
“你困了吗？”盛如绮问。
“不困。”
盛如绮：“这么急着挂电话，不想跟我说话啊？”
柯若初急了：“没有！”
“你晚上吃的什么？”盛如绮又问，还想再多说几句。她也想不通，这姑娘明明嘴笨的很，又怂又呆，连一句哄人的话都不会说……可是她，偏偏就爱听柯若初说话。
“我去了阿右那，她还问我你为什么没来。你呢，有按时吃晚饭吗？”柯若初低头答着，浅笑恬静。
“吃了，和客户一起。”
柯若初刚想问喝酒没——
盛如绮：“没喝酒。”
“我还以为你又喝酒了。”柯若初每次见盛如绮跟自己说许多话，就想她是不是喝醉了，“阿右店里出新菜品了，下次我们一起去吃？”
提起这个，柯若初这时又想起件事，“姐姐，我以后可能不能陪你吃晚饭了，晚上学校有课，下了班就要过去。周末晚上才有时间。”
新增的一门选修课，周内晚上都有课，还要连续上一个多月。
所以说，医学生不配拥有爱情是有依据的，天天累成狗，哪挤得出时间。
“我过两天要去A国出差，等我忙完回来了，再一起去？”
“好呀。你要去多久？”
“四五天吧……”盛如绮躺在沙发上，慵懒说着自己的行程。
……
柯若初认真听着，觉得今天的盛如绮和平时有些不一样，因为盛如绮在主动跟她提自己的工作生活。
以前她们联系的时候，盛如绮通常只会问她有没有时间一起吃饭。
仅此而已。
但今晚的这通电话，让柯若初感觉她们的距离，似乎在一点点拉近，自己能了解到她的点点滴滴了。
其实这次去了海边以后，柯若初多少能觉察到，她跟盛如绮之间的关系，发生了一点微妙变化。
“都要十一点了，你快洗澡睡觉，明天还要上班。”
听柯若初说得正经又乖巧，盛如绮揉着额头笑，真是个小老干部，生活作息都这么乖。
对于盛如绮来说，十一点夜生活才刚刚开始，但在柯若初的催促下，她还是道：“好，我现在就去，你也早点睡。”
结束通话后，盛如绮又在沙发上仰卧了片刻，好像打完这通电话后心才平静，否则，总觉得少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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