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儿傲娇的声音传来。
纪苒染哭笑不得，就凭这声“哼”
，就已经暴露太多。
她干脆也不按常理出牌：“对不起啊，我好像打错了，拜拜——”
“纪小染！”
果然，那头直接破功。
“尚老师……”
“你敢挂一个试试！”
“……不敢了，已老实。”
“你回来怎么只联系欧阳？我就不是你导师了？而且，你要考研居然不报我的研究生？！”
“尚老师，我本科生物信息学的……”
“那又怎么了？你跟我学计算机还是一样有天赋啊，跨个专业怎么了？有问题？”
“……没有。”
“哼！”
好不容易把小老头哄好，纪苒染松了口气。
那头突然说：“这些年，你有没有把我教的忘了？”
“绝对没有。”
“光说不算，得练练。”
纪苒染：“？”
就这样，她被小老头拉着敲了一晚上的程序代码。
天快亮的时候，尚明和：“咳！
行了，今天就到这里吧，这学期的期末考试题和答案都有了，不错不错。”
纪苒染：“？？”
良心不会痛？
倒下眯了一个小时，纪苒染睁眼一看，已经八点，她赶紧收拾收拾出门，直奔实验室。
邵温白看她今天晚了半个小时，脸色也不太好，有些意外：“昨天没睡好吗？”
纪苒染摇摇头：“不是没睡好，是熬夜了。”
邵温白挑眉，但也没有过多追问。
纪苒染拍了拍脸，强迫自己打起精神——
干活了！
中午，吃完饭，纪苒染开始疯狂打呵欠。
邵温白见状：“别绷得太紧，去休息室眯会儿吧？”
纪苒染确实很困，没再推迟。
邵温白继续工作，两小时后，路过休息室想起纪苒染还在里面，先敲了敲，没有得到回应，“……纪苒染？你还好吗？我进来了？”
他担心她出事，轻轻推开门，却见女孩儿蜷缩在一处，小小的一团，呼吸均匀，看来只是睡得太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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