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董两个侄女,一个是早结婚的温柔名媛,一个是出了名的百合同性恋,厌男,且性子十分厉害。
这些年,但凡那位姐夫显露一丝不恭敬,大庭广众之下,大嘴巴子不是没赏过。
压根不存在被纠缠不休,闹到要跟家长告状的窝囊地步。
偏偏到了上午,谣言满天飞,不管是温柔似水的姐姐,还是那位朝天椒的妹妹,以及色胆包天的姐夫。
遑论辟谣,连面干脆都不露了。
在座皆是名利场的老将,又因为利益关系,跟闻家十分亲近。
当年闻家真假千金醉酒换夫,大家平时睁一只眼闭只一眼,却不代表真是睁眼瞎。
一时,沈黎川最近超乎寻常的奋进,在他与闻文菲多次公司大吵的衬托下,有了全新的解读。
不断有董事偷眼去瞥闻父,闻父面上三分笑意,逐渐两分,一分……
门外,沈黎川顾不得去想,他猝然离席会引起什么风波。
疾步走出会议室范围,又觉得闻氏到处是耳目,不安全。
好在他们开小会的地方,就在顶楼,沈黎川一步跨三阶楼梯,窜上天台,又锁上门,才出声,“是我,到底是出了什么急事?”
老鬼的声音十分沙哑,在猎猎风声中,有股说不上的抖意。
“嘉宁小姐死了,尸体就在那家医院的冰库,我还看了堕掉的胎儿——”
沈黎川断然喝止,“不可能。”
“我也觉得不可能。”
老鬼思绪有点乱,“沈总,这边事儿出的状态太多了,我三两句捋不明白,您听我从头给你讲。”
“起先,我们跟帮派好好的。
在鲸鱼博物馆,他们安排人拖住闻晏驰,我带走嘉宁。
国内老家伙的人被我们引导,适时跟闻晏驰暗地里的人手对上,然后我趁机带嘉宁去雷克雅,医院那边做好准备,再暴露给老家伙的人。”
“但去雷克雅的路上出了岔子,老家伙突然增加了人手,我们措手不及,嘉宁小姐被带走。
他们半路跟老家伙原来的人汇合,提前带嘉宁去了医院,帮派来不及闹事,只能打电话举报,可偏偏警察也来晚了,那伙人用枪强压医生做了手术,嘉宁一尸两命。”
沈黎川呼吸急促,焦躁在天台转圈。
“你觉得不可能在哪?”
“我朋友,还有整个帮派。”
老鬼话顺畅了,“首先我朋友态度不对,他阻拦我确认嘉宁尸体的借口,竟然用华夏的说法。
我跟他认识这么久,太知道他就是个混混,英语都说不明白,哪里懂咱们华夏的避讳和习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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