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鸯只知道白昔昔因校园霸凌的事情被实锤,所有账号都被封了。
视频她一直保存完好,几年前就咨询过律师,结果时隔太久,根本没有办法追责。
普通人要讨个公道总是困难重重。
她没想过能等到和白昔昔参加同一场晚宴,或许一生仅有这一次揭露的机会。
白昔昔无疑是美丽自信的,在台上闪闪发光,像极了当年顶替她上台表演谢幕时的模样。
那天她静静流泪,作为观众观看自己被浓缩的高中生活。
不用看她也记得每个细节。
傅淮之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或许这样说不太合适,但有人说是周越做的。”
沈鸯平淡地嗯了一声,傅淮之没想到她会是这个反应。
女人波澜不惊的声音通过手机传来:“希望下次可以听见她意外死亡的消息。”
说完沈鸯才反应过来,“抱歉,我很讨厌她,忍不住说了些吓人的话。”
白昔昔的手是恶魔的手,一双作恶多端的手,没什么好可惜的。
至于是不是周越做的,她不太想知道。
或者说知道了又要如何呢?难道她要为白昔昔去质问自己的丈夫,指责他过激?
这也太蠢了。
她没善良到去同情白昔昔。
傅淮之不太清楚她们之间的恩怨情仇,只知道沈鸯以前被白昔昔欺负过,原来她有这样一面。
挂断电话许久,他看着自己的面容,不禁嗤笑一声,这算什么,他刚刚是在试图挑拨离间一对夫妻的关系然后失败了?
傅淮之自言自语:“真是个小丑。”
……
周家老宅,叶方莹和江晚月聊得正高兴,门口有车声,管家走进来告知:“是少爷回来了。”
叶方莹昨天就让周越过来,他不回消息,这会突然来,估计是回心转意了。
她笑得合不拢嘴,“晚月,那就晚上吃完饭再回去,我让周越送你。”
江晚月坐姿端庄,“会不会太麻烦他了?”
“怎么会呢,他肯定愿意。”
说笑间,男人漫步而来,神情松泛,眉眼间盈满愉悦,看着心情很不错。
“妈。”
再看一眼旁边的女人,口气淡了不少:“江小姐。”
江晚月微微点头,“周先生。”
叶方莹出声调侃:“这么生疏做什么,自己家里直接喊名字就好。”
阿姨过来问周越晚上有没有想吃的菜,男人坐下,“我不在这边吃。”
这话惹叶方莹不悦,“有这么忙吗?回家吃顿饭的时间都没有。”
“今天是鲤鲤生日,我和你说过。”
周越打量她,“所以你忘记了,对吗?”
叶方莹脸上有一丝尴尬,顾及有客人在场,对方还可能是她未来儿媳,在人家面前讨论私生女总是不合适。
她一笔带过:“我哪里记得住。”
周越点头,“嗯,我也只是回来通知你一声,今天双喜临门。”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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